一股醋意涌上心头,秦肆言情绪波动,又因简舒禾最后两句话,慢慢平缓下来。
简舒禾小可怜模样:“别管他,我们走吧,我觉得很冷。”
秦肆言将围巾取下来,套在她脖子上,似乎在找虐:“既然问心无愧,又怕什么?”
当然怕许赫章要害死我!!
简舒禾挤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
秦肆言不紧不慢敲打:“原来都是过去式,许先生就看开些,毕竟人只能拥有现在和将来。”
他揽着人往屋里走。
许赫章情绪在崩溃的边缘不断徘徊:“我们真真切切交往过,一起过情人节,跨年看烟花,滑雪礼佛。”
温柔的绅士也会笑里藏刀:“我们还一起养了简钱,就是她现在养着的狗,不知道你见没见过。”
这话的杀伤力就大了。
但凡醋劲大的,只要看见简钱,都会想起这是前任买的。
简钱会成为扎在现任心里的刺,取不出,灭不掉。
两男人一来一回,互相砍对方一刀,谁也占不到多少好处。
鲜血淋漓就是。
简舒禾感觉被握着的肩膀越发紧痛,暗骂许赫章就是根搅屎棍。
许赫章见她蹙紧眉心,呼吸急促,扔下礼品快步上前拉简舒禾:“松手!你把她弄痛了。”
秦肆言本来就是个暴烈性子,早就想揍人了。
此时不发泄怒火更待何时?
一铁拳往对方下颚骨砸去,许赫章避开些力道,但还是被伤到。
简舒禾被秦肆言拂到后面,踉跄着以为会坐在雪地上,没想到一屁股坐在简钱背上。
“简钱你怎么出来了?”
简舒禾看了眼后边。
两个养尊处优的俊男在雪地上打起来。
因为雪没过了小肚腿,两人过招有些迟缓,但双方浑身都是胜负欲与杀气。
打吧,打死一个算一个!
简舒禾可不会过去劝架,巴不得打得越凶越好,小声呼唤着简钱进屋,避免误伤。
因为简舒禾前些天发疯,简福强跟李翠花担心村民拍视频放到网上,进而牵连影响简茉的声誉,这些日子挨个去村民家送礼。
老两口这会正回来,看见门口打斗的男人,哎呦一声。
“怎么看着有点眼熟?是不是以前跟茉儿一起回来过?”
老两口也是狠人,劝架劝不停,一说要报警,许赫章跟秦肆言就分开了。
两人自然是不怕进局子,只是嫌麻烦浪费时间。
两人对简舒禾的家人是客气的。
简福强跟李翠花不知收了什么贿赂,欢天喜地进屋,将在屋里吃冻梨的简舒禾薅出去门外。
两男人身上都挂了彩,跟厉鬼似的朝前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