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能打,也抵不过敌方数量大,秦肆言很快就落了下风,脸上挂了彩。
许赫章朝简舒禾走过去,对方却步步后退,一脸警惕。
他顾不上心疼,脱下血橙色的短外套递给她,一脸关切:“快围着,有没有受伤?”
虽然很不想要,可这里是人来人往的酒店,简舒禾没有暴露症,接过来绑在腰上,也没回应。
刚才挣扎时,大腿内侧都被捏红了。
保镖们堵在门口打人,简舒禾进屋捡回手机,果断报警。
警察过来给简舒禾做笔录时,雷姐风风火火赶来,还带了一套新衣服。
秦肆言这人性格凶悍,很明白黑白道的底线,能屈能伸,但还是跟许赫章的几个保镖被警方带走。
简舒禾觉得嘴里的血味经久不散,用矿泉水漱了下口,又换了条裙子。
至于许赫章那件外套,当场就还了。
“舒禾,以后有事没事,可以找我。”
“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只要你开口,哪怕给个暗示也行。”
“求你,不要将自己置于危险中。”
简舒禾左耳进右耳出,一副不在乎的棉花状,将许赫章击成万千碎片。
她现在对自己冷暴力,不看不说不听不思。
爱的对立面不是恨,而是漠视与不在意。
这是他作恶的报应!
“雷姐,我们走吧。”
看着二人的身影越走越远,许赫章的颓废孤寂似烟雾,剪不断散不掉。
医院那边又传来古熹不好的消息。
简舒禾回了酒店,一出电梯,刘书鹤不知从哪冒出来。
“饱饱,秦肆言有没有伤害你?”
简舒禾拂开他伸过来的手,一拳砸在他贴着创可贴的鼻梁上。
积压一晚的憋屈、害怕、憎恨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这替身她不装了,大不了一起去死!
“别叫我饱饱,我觉得恶心!很恶心!!”
“这替身恋爱游戏我不玩了!更不会跟你处对象!你爱找谁找谁去!”
“还有,我不仅给你当替身,我还给池望与秦肆言当过,曾跟许赫章谈过恋爱,这几人都是你认识的。”
“你要用毒虫报复算计我吗?!”
憋了将近一年,如今一吐为快,爽死!
一炮又一炮,直接将刘书鹤炸得里焦外嫩,足足懵逼近一分钟。
悲伤与痛苦在不断叠加,刘书鹤鼻子又开始出血,不知从哪里说起。
——说自己都知道?
——说自己后悔了?
“那我叫你名字好吗?从此以后都不会伤害你,更不介意你给别人当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