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鞭丸听名字就该是什么强性的催|情药,趁着现在还没发作,理智仍在的时候,我要为我的自由奋斗。机不可失,我手指勾起藏起的梳子,我来回的对捆在腕上的丝袜来回锯动着。
妈的,这玩意是不是天蚕丝做的啊?根本没法锯,一滑动梳子它也跟着滑。有了,刺破它。我赶紧用梳子边缘最硬的那几个齿儿勾住丝袜,刺、拉、勾、挑、拽……能用的手法我都用上了,总算把丝袜给刺穿了个洞,这下好办多了,接着再慢慢把这个小洞给扩大化,最后凭我大力一挣应该可以挣断它。
然而雯姐并没有给我很多的时间,她又来到了我身边,我赶紧收好梳子。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是不是身体开始发热了?”她笑眯眯的在看着我。
刚才一个劲的在忙着求生,我没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经她这么一提,我才觉得自己全身都有充血的感觉,尤其是小腹那处,荫茎雄纠纠的挺立着,露出的Gui头开始泛起红色的光泽。这药真他妈的厉害啊,我身上的痛楚几乎是感觉不到了,只余留一股欲火在逐渐烧起。
“人家都等不急了哦,让姐姐来帮帮你哦!”
说着她穿着皮靴就上了床,反坐在我肚皮上,低下头轻轻的舔了下我的Gui头。一股独特的柔软碰到Gui头上激得我Rou棒使劲的跳了一下。她一手抓过Rou棒套弄了几下后,就用那张妖艳的小嘴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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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拷,这婆娘不做鸡真是浪费了,那水平真个是专业,进到她的小嘴被她那一吸,整个口腔内形如真空,腮帮子的嫩肉有如窄小的荫道内壁,加上微微被牙齿擦动,那个劲儿,换了个初哥,只这么一下保管立马就射了。她用另只小手捧起我的Rou棒下的两个蛋丸,象公园里老头们捏健身球般的轻搓着,不出一会工夫,整个阴囊被她捏得硬实起来。
她给我来了这么几下,被药物激发的性欲开始在我体内沸腾了。不行,我要冷静,要冷静,现在还是板上的肉呢,我要自由,自由!我赶紧继续做我的小动作,拼命的在用梳子刺穿腕上的丝袜。
小冤家,姐姐这么爱你,难道你就不让姐姐也享受一下吗?”雯姐忽然转过头来媚眼如丝的看着我道。
还好她没发现我手上那把梳子。我忙装着已经失去理智般的望着她,嘴里发出“嗬嗬”只有禽兽才有的声音。她满意的笑了,跪爬在我身上,撅着浑园的屁股在我头部附近摇了几下,伸过只手解下那条小小黑皮短裤裆下的几个扣子,前后两片裤面没有了连接一下“噌”的弹开了,形成一条围在腰间的超短小皮裙。于是她的蜜|穴暴露在我的眼前。
尚且是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她的荫部。我的眼镜不知道被她拿到哪去了,刚才她向我展示这销魂的身体时只看了个模糊,而现在则是超高的清晰,我只需微微抬头鼻间就能碰到她那两片粘着淫液的荫唇。
我紧守着心中一点清明,加紧的扩大着腕上的丝袜穿孔。大概是我一直没动静,她也停下对我Rou棒的动作,就那么一屁股坐到我脸上来。这下好了,我的鼻间就顶着花瓣间,她来回的轻挪着娇躯,用花瓣夹着我的鼻子自个导演起来,更要命的是那条溪径不时的泛出淫靡而又带着温香的液体。
我崩溃了。
我不顾一切的伸出舌头,舔到了几根细小的毛毛,舌尖游过毛毛,来到两片唇中隐藏的那个突点上,来回的舔动着。这时候雯姐开始呻吟起来,每一声都是那么娇媚,每一声都那么挑情,她抬了抬香臀,更方便我大规模的品尝。我卷动的舌头,滋滋有味舔掉花瓣上的淫液,还轻咬住其中一片吮吸着。她“咿唔”声时高时低的传来,荫道内的分泌也越来越粘。
“啊!”她一声娇呼,一股热流冲了出来,滴滴答答的洒在我脸上。
我欲火焚身却动弹不了,喉部发出“嗬嗬”的嘶叫,“给我,快给我!我要!”最后我如同野兽般的吼出声来。
倒爬在我身上的她坐直身子,扭过头看着我格格大笑。“小冤家,想要了吗?别急嘛!让人家再好好玩会!”
接着她从床位处拿出支大红蜡烛点着,笑道:“这个单元叫爱的熔铸,现在才是刚刚开始哦!”
片刻,肥大的红烛已经冒油,她就在我Rou棍上空倾斜了一下。
“噢!”滚烫烛油滴在我最敏感的地方,我痛的惨呼出声。
“糟糕,不好意思呀!小冤家,人家本想帮你铸个塔的,滴到你的毛毛上了,让我把你拿掉它,咱们再重新来过哦!”她好象真的很抱歉的对我说。
“啊!噢!啊!”
滴在我荫毛上的蜡烛此刻都凝在一块了,被这恶婆娘一揪就是一把,让我痛不欲生。也亏了她这一把,痛得我从欲望的边缘醒了过来,尽管身下是雄雄的欲火,我的头脑却意识到这个游戏绝对不能玩下去。我忍受着滚烫对我的煎熬,手上加快了对丝袜的破坏工作。终于,在我大力一挣下,一边手已经解脱,趁这婆娘一直背对着我在进行她的变态行为,我给另外一只手也解开了束缚。
“小冤家,你看这座云塔人家做得好不好?”她又扭过头来笑问我。
“好你妈个头,你个贱人变态,折磨老子够惨,操你妈的!”
双手恢复了自由的我现在终于可以发威了。我双手撑起身子,一头对着尤带惊恐的她撞了过去。
“啊!”这个贱人被我这么大力一撞,整个人从我身上飞了下去,重重的跌在地上,没出声了。管不了这么多,我忍受着痛楚和欲火的双重攻击,给自己的脚也解了捆绑。
看到地上躺着的雯姐,她的头好象在流血,不知道是被我撞的还是她撞到了其他地方。我心里有些发慌,别把她撞死就好,我伸手到了她鼻子一探,还好,还有鼻息。想到这婆娘对我下的毒手,我毫不客气的扬手扇了她两耳光。
“嗯……”她迷糊的轻吟一声。本想好好戏弄她一番,可是这个地方太恐怖了,天知道她是不是有一群打手在这守着的。我赶紧找到衣服穿上。
“喔……好痛!”
臭婆娘居然醒了。我不敢多留,忙抓起外套往外跑,尽最快速度离开这个虎|穴。一动起来全身都疼得要命,再加上那个什么三鞭丸,现在我裤子还是老高老高的搭着帐篷,我只好不穿上衣用来遮挡。为了不使自己被欲望吞没,我走几步路就狠狠的咬下自己的手背,让痛楚来支撑着我回家的信念。
幸运的是这别墅并没有臭婆娘养的一群打手在等着我。出了门我观察一下向着这别墅区的大门颠颠倒倒的走了去。
“咦?这位先生,您不是安小姐的朋友吗?您这就酒醒了吗?”在值岗的保安看到我的样子不由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