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的秘法可不懂尊老爱幼,传到谁身上就是谁,况且,她对容姝玦的厌恶不比本宫少。”无语地敲了一下小一的脑壳,真是个猪脑子。
“总之,让他们稍安勿躁,好好盯着。”李清姒恨铁不成钢地接着说。
小一勉勉强强,半信半疑地行礼:“遵。”
而后的一整天里,温然就没见过李清姒了,都是跟着念容一起。
不跟着皇后时,念容的工作重心就转移到了寝宫的琐碎上,虽不用做事,但得监工。
好在活儿轻松,温然只用站着,大多时都是在一旁听着念容说教和指导一众宫女,眼看着日落了,念容才领着她去了宫女们专用的膳房用膳。
“可是累?”坐在桌上,念容看她轻叹了气,问。
温然摇头,给念容倒了杯水,笑着说:“没,就是觉得你这一天好忙啊,整个皇后寝宫上上下下的琐事都要你来打理。”
“这些年来,我也习惯了好在动嘴的活儿要比动手的活儿轻松些。”闻言,念容的心滞了一下,温姑娘还是第一个这样大方得来关心她的。
温然感慨:“不容易啊。”
虽说是动嘴的活儿,但却要实实在在的劳心伤神。
“温姑娘要是觉着不适,在屋里待着做自己的事也行,我向娘娘禀一声。”念容以为她跟了一天累着了,说。
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呢,温然想到了金屋藏娇的典故,好笑着说:“没事儿,对我来说也轻松的。”
“反正累了就跟我说,回去歇着就行。”念容对她很是关切。
温然调侃道:“我虽然年纪比你大,但也没到做点事儿就累的份儿上。”
“那便好。”念容柔笑着回。
好像,不只是娘娘宠温然,她也在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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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梳洗洗之后,温然回到了自己的单人小木屋中,还没等屁股坐热,就见有人推门而入,怔了怔,才发现是一袭黑衣的李清姒。
这副打扮,摆明就是一下午没在宫中。
李清姒解决完事情,便马不停蹄地回来,将早上的那一锭金子放到桌上,自己则是惬意地靠在温然的床被上。
真是奇怪,这的床要比她的舒服。
“什么?”温然看出她是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也认得那块儿早上推辞掉的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