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煜立刻想到了那个曾经被念念说过印堂发黑后死状诡异的花臂大哥,当即打了个寒颤,没好气的回怼:“你才印堂发黑,你全家都印堂发黑。”
「老话说的好,不听帅哥言吃亏在眼前,秦斯煜你糊涂啊!」
「话说,刚才那真不是节目特效或者化妆效果吗?好吓人,突然他额头上冒出一团黑红的雾气来,面相也变得有点可怕。」
「我也觉得像演的,哪儿有那么诡异,而且我是清北学生,宋锦学长人很好的,他和许梦是我们系有名的金童玉女,倒是这个秦斯煜的名声不太好。」
「嗯?怎么不好,详细说说。」
「这个嘛,我也不方便说太多,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清北校园角落里,柳成收起手机,露出得意的微笑。
呵,没想到秦斯煜居然和他是校友。
也幸亏有了这层关系,他才能揭穿秦斯煜伪善的假面具,出之前的恶气!
“你入障了。”念念满脸严肃。
她虽然被宴止抱着,但努力停止了背脊,维持好自己身为长辈的仪态。
殊不知自己这幅样子可爱的不行。
“入障?那是什么意思。”秦斯煜一把将念念从宴止手中抢过来,末了还得意的冲宴止扬了扬下巴示威。
宴止淡笑不语,抱臂靠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我知道!我知道!”陆长风积极举手,双眼扑灵扑灵的看着念念,要是他身后有条尾巴的话,此时早已经甩成了螺旋桨。
念念愣了下,像小老师一样矜持的轻点下巴:“嗯,小风来答。”
陆长风好不容易抓住机会,自然要在祖奶奶面前表现一番。
他轻咳一声,一本正经的回答:“所谓‘入障’,同‘入邪’相似,只是一个受内力影响,一个受外力的影响。”
“像刚才那个要推你下水的人,他就是冲撞了什么东西,一时失了神智,所以‘入邪’又叫‘撞邪’。”
“‘入障’,则是指一个人心中存结,长期未得到纾解,心结成了念,让人失去本心。”
“而要判断两者情况,则只需要观察额前的气便可。”
“一团黑的事‘入邪’,黑中泛红的事‘入障’。”
“可别小看‘入障’,轻则能影响一个人的气运,重则能让人性情大变家破人亡。”
“所以呢,做人要常笑常开心。”
说着,陆长风一改严肃,小狗般殷勤的凑上前邀功:“祖师奶奶,我说的没错吧!”
秦斯煜:“……”
念念欣慰:“一穷把你教的很好。”
陆长风瞬间笑开了花:“都是祖师奶奶您教导师父教导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