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今晚王爷也要睡在这张床上吗?这农家就只剩下这一间空的屋子了吗?
高大如山的身影将屋子中唯一的蜡烛光亮挡住,怜芸抱着小殿下缩在王爷的身影下,一张秀脸渗出桃花般的嫣红,就连眼角都是红的。
小殿下见怜芸不动了,急得直哼哼,竟一下说出了“奶”字。
“奈,次奈奈……”
“王……”怜芸满脸的为难。
可一想,这农家就只有这一间空的屋子了,而这间狭小的屋子除了这一张床之外,连个板凳都没有。
王爷不坐在床上,又能去哪儿呢?
总不能让王爷背对着身站起来,又或者让王爷去到别的屋子,和身份低微的庶民待在一起吧。
那样子的话,以王爷那高贵的身份,定是会将这农屋的主人赶出去的。
外面下着那么大的雨,冰冷刺骨,自是不行的!
可要是在这样拖下去,将王爷给惹恼了……
怜芸心一横,轻咬着牙,就快速地解着衣裳,怀中的小殿下已经迫不及待了。
直接手一掀,就钻到她的小里衣“吭哧吭哧”地吃了起来。
吃得十分带劲,发出咕嘟咕嘟的咽奶声,并且还十分的急,像是正在吃什么人间美味一般。
在这个无人说话的屋子中格外的清晰。
外面还在下着雨,没有点炭盆的土墙小屋十分的冷,祁玄鄞索性脱了鞋上了床。
那伟岸硕长的身子一睡上来,让本就窄小的床越发的小了。
伸手轻扯了下怜芸身上的棉被。
怜芸脸如火烧,浑身发着烫,羞赧无措的都要将嘴唇给咬破了。
这样一来的话,岂不是就要跟王爷睡在一个被窝里了。
她的耳边甚至都能感受到王爷的呼吸声。
可是这床上拢共就一床棉被,小殿下要盖,王爷也要盖,而她夹在中间,总不能不让王爷盖吧。
她微微侧过身子,让王爷可以更好地盖上棉被。
当王爷温热的身体一进到尚还没有温度的棉被中,怜芸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全身的血液都突突的直往上冒。
下一秒,她就如受惊的小鹿般,抱着怀中的小殿下慌乱地爬到了床尾。
那“吱呀,吱呀”的木头声响,听上去是那般的旖旎。
昏暗的烛光下,怜芸的耳尖殷红如血,衬得她露出来的一截脖颈,莹白如玉,娇嫩得很。
祁玄鄞习惯性地去摸戴着白玉扳指的地方,夜色下的眸子是一片幽深。
羞什么呢?她不是都已经看到了公告栏上的布告了吗?
她不用在给她那死了的相公守什么洁。
十安吃奶的喘气声和咕嘟声从床的另一头传来,
他的耳朵也随之轻动了一下。就听到小寡妇轻抚着十安的后背,柔声呢喃地叫着十安吃慢点。
尽管小寡妇一直背对着他,但是一侧的烛光却是将她喂奶的身影放大映在身后的墙壁上。
他能清晰地看到十安的脑袋埋在小寡妇的怀中,吃完了一边之后又换到另一边。
而小寡妇为了方便十安吃,轻轻地将一侧里衣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