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佃勤的相好——是不是叫谢红?”
李向东一愣,接着点头,“就是这个名。”
邱天倏地站得僵直,脑海中那条未连上的线似乎终于连上了,可她仍想问个清楚。
然而恰在这时,陆丰年突然靠到她身后,同时在她肩上搭了件外套。
邱天身子一颤,这才发现自己浑身冰冷,她扭头去看陆丰年,后者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而对许伟说,“剩下的你搞定。”
说完不由分说揽着邱天的肩膀就往外走,邱天当然挣扎,“还没弄清楚。”
“许伟会弄清。”
“我想听他亲口说清!”
“别犟!”
“不行,丰年哥你别拦着我。”
“……你裤子脏了。”
邱天本来还在挣,倏忽听到陆丰年这句沉沉低语,猛地愣了一瞬,随即身体感觉仿若这才回笼,腹中的胀痛、底下的黏腻感接踵而来。
例假偏偏在这时候造访,还偏偏让陆丰年看见了……
邱天的脸瞬间爆红,一时间又臊又急又乏,眼前一黑就朝地上栽去,陆丰年眼疾手快接住她,连喊了好几声,她都一点回应都没有。
陆丰年自是一阵紧张,把人打横抱起箭步冲出办公室。
邱天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招待所的床上,她感觉自己做了个很长很累的梦,浑身酸痛。
当然最痛的还属肚子。
转念又想起肚子痛的原因,心想坏了,裤子!床单!
邱天像安了弹簧似的猛地从床上窜起来,扭头去看床单,还好还好,没脏,然而再一低头,傻眼了,昨天穿的裤子……换了。
记忆回转,她倏然想起招生办公室的事,以及陆丰年搭在她身上的衣服和耳畔的低语。
靠!!邱天抬手“啪”地拍向脑门。
正崩溃着,门吱呀一声响,邱天心跳到了嗓子眼,根本来不及思考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扑到床上,又欲盖弥彰地拿被子将自己牢牢裹住。
陆丰年一进门就看到这丫头一系列操作,早就忍笑不已。
“裤子是招待所服务员帮忙换的。”他说。
邱天像只蛹似的一动不动,只恨没来得及将头也裹住。
床边传来拖动椅子的声音,陆丰年似乎坐下了,沉默须臾他再度开口,却是在说高考顶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