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已不知道他俩居然还有这种渊源,他一时想到了之前的梦,恍然大悟。
也明白了温时青不敢跟他说的难言之隐。
那些时间,温时青自己都不愿想起,是他在江已跟前最狼狈的时候,他不想把那些日子展露给江已看。
他想在江已的心里,他永远是风光的,或是明朗的。
江已心里一痛,看着眼前的男人,也顾不得什么,跪在地上,求江奶奶成全。
哪有什么成全不成全,江奶奶看着跪在眼前的一双人,只觉得头又痛了。
难怪她总觉得这俩人气氛奇奇怪怪的,原来背着她有这层关系。
虽然江奶奶没再说什么,但她实打实地把温时青从她家撵出去了,并三令五申让江已别想在她眼皮子底下和温时青乱来。
江已笑嘻嘻地说是,实则分开不到两天,他便开始想温时青。
于是第三天晚上,他就想一个人溜出去找温时青,刚打开窗,就突然看见了楼下的人影。
男人靠在树上抽烟,烟雾缭绕,五官被夜色融合,只看得见他零星闪烁的烟头。
江已心跳如擂鼓,想也没想就开门飞奔出去,连睡衣睡裤都没来得及换。
温时青听见脚步声回头,便看见少年短衣短裤跑出来,风风火火的,额前的发丝飞舞着,好不耀眼。
他掐掉烟,直起腰,声音沙哑,含着笑意:“怎么来了?”
江已三步并两步就跳进了男人的怀里。他双腿夹着男人的腰,闻到他身上的香烟味,并不难闻,反倒让他有些躁动。
盛夏的天,树上蝉鸣声阵阵,江已将鼻尖抵在男人的鼻尖:“你什么时候来的?”
温时青抱着他,手指穿过他的腿弯,抬眸望着他:“有一会儿了。”
江已埋怨:“怎么不给我发消息?”
温时青闷笑:“怕被发现,被打断腿。”
江已哼唧了一声,“你每天都来吗?”
他前几天没有看,不知道温时青有没有来。
温时青凑过去,他也想念江已。
江已怕被看见,动了动。
温时青闷笑:“这几天也在你楼下,等你睡了再走。”
他抱着人:“想你想得紧,不见着心不安。”
男人的五官优越,鼻梁很高,眉目糅杂着温情,眼里染上情意,便使那攀上顶峰。
江已低头见他,感受到温热的呼吸打在肌肤上,他退了一下。
他抬手制止温时青:“你让我抱一会儿就好。”
在这样下去,明天估计得上社会新闻。
温时青也没想真的怎么样,点到为止,替他拉了拉衣服,将人放下来。
江已眼里还闪着泪光,楚楚可怜的。
温时青忍不住又将人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