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伸手挠,却够不到后背。
喊了将士过来,人家鸟都不鸟他一眼,坚定不移地站在一旁站岗。
便是好话说了一箩筐,也充耳不闻。
有时候饿能忍,痒却不能忍。
余寅坚持了两天,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小小的地方败下了阵。
“有人没有啊你们要问什么我说还不成?先找了人过来给我背上挠一挠”
连着十来日,没有吃顿饱饭了,他说起话来都中气不足。
守门的将士本就留心注意着里面的动静呢,闻言缓步而来。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啊?别等会儿身上难受的地方消散了,自己说的话权当放屁!”
“小爷一口唾沫一个钉你们若是不想知道,大可以就这么把我晾着反正,就算现在这样,我还是死不了的”
余寅狼狈地躺着,仰头看对方。
明明是弱势的那个,竟然有种居高临下之感。
将士嗤笑一声,“最好是这样!等着,我去给你叫人!”
“等、等一下”
将士不耐烦,“有屁就放,长得像个娘们就算了,做事怎么也磨磨唧唧一副娘们样”
余寅额角跳了跳,双手紧握成拳。
他最烦别人说他像娘们,以前但凡敢调侃他的,都被他缝了嘴巴。
可惜这会儿寄人篱下,也没人帮衬,不然他当场就要这家伙好看!
人在屋檐下,余寅不得不暂时咽下这口气。
死死瞪了对方一会儿,他故意吊儿郎当道,“我愿意说前提是把你们太子给我叫来有什么话我亲自说给他听你要是不愿意去喊,就当我没说”
反正嘴长在他身上,他们要是惹他不高兴了
大不了,玉石俱焚!
谁怕谁!
“你以为太子殿下是什么垃圾想见就能见的?等着!”
小将见不惯他那副嘚瑟样,怼了一句,不等他回答,便转身寻人去了。
目光牢牢黏住对方火速离开的背影,余寅狠狠捏了捏拳头。
宁容的七巧板和彩色积木很快便得了。
弘昭这几天玩的正新奇,便是太子偶尔忙完了,也会过来陪着弘昭一块儿玩。
看着父子俩头对头,构建出一个小小的房子。
弘昭瞪圆了眼,满脸佩服地看着阿玛的模样,让宁容止不住地想笑。
也是父子接触的少,太子时常对儿子表现出嫌弃,弘昭再小也心有感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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