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做什么?
路鹿一伸脖子,目光所及竟是打得火热的某动作片,尽管沙九言没有调出声音,但光看画面已是热浪滔天,也难怪手机架不住这摧残烧成一块烫手的山芋。
路鹿这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反倒是沙九言借此间歇恢复了从容的神色,她挪动到床头,仰靠着道:“学习一下,对我们实践没有坏处。”
沙九言就像平日里研讨业务一样严肃正经,让路鹿登时哭笑不得:“其实真的不用啦。沙姐姐,你也知道,我是出生在,什么家庭中的。耳濡目染,我早就……”
这可不得了,沙九言抢白问:“江总鱼水之欢的时候,你还会从旁观摩?”
“当然没有!”路鹿急忙摇头摆手,羞窘得小脸通红,她在沙姐姐心目中究竟是个什么形象啊?
沙九言半信半疑道:“那你是从哪耳濡目染来的?”
“……”路鹿咬了咬唇,继续纠缠不休下去,谁知道沙姐姐还会搬出什么虎狼猜想。
于是,她气势汹汹地欺身上前,揽着
她的后颈将沙九言摁在身。下。
口舌不是用来解释这些有的没的的,现下它的存在是为了取悦爱人。
沙九言感到一丝诧异,路鹿果真如她所言,主动起来相当熟练。
路鹿温柔的气息层层叠叠,一寸一寸万般珍惜地侵染四溢,掠过沙九言的额头、眉眼、鼻梁、嘴唇、下巴、锁骨……再往更攻城略地的方向深入……
她亲吻她,一下一下交融了彼此身上同属柠檬香皂的清新味道,给这灼热一触即发的夏夜覆了一抹舒缓神经的沁凉。
然而一切的旖旎却因路鹿胸口处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瘙痒戛然而止。
“唔!”路鹿神色怪异得又像是忍笑又像是忍痛,“你在干嘛?!”
路鹿一低头便看见沙九言的手指穿过流。氓兔鼻头的空洞戳在她的胸前。
沙九言噗嗤直乐:“呵呵~抱歉抱歉,这个洞让人很想一探究竟。”
路鹿额角抽抽:“那你探完究竟,可以,拿出来了么?”
好看的桃花眼中卷带起几缕狡黠,沙九言玩心大起地勾勾在路鹿裸。露的胸口作祟的手指。
皮肤擦碰着皮肤,恍若火柴头唰地一下划过火柴盒上的擦火皮,顿时烟气迸飞、火星四溅。
只消一颗忽明忽暗的火梢子,足够烈火燎原,烧去进入正曲前恹恹冗长的前奏。
路鹿第一次没有被沙九言挠得边笑边躲,反而板起脸孔,这让沙九言有些惊疑不定地松手,手指穿出了睡裙规规矩矩放到了身侧。
“你在害怕吗?”路鹿一贯奶声奶气的嗓音染上一抹不容忽视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