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杜康从地上站起来在裤子上拍了拍,“你说得很有道理。”
只要在坚持做自己的事情,在什么地方,以什么样的形式在坚持,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比岑鹭大好几岁,居然还没有岑鹭想得通透。
“岑鹭,你帮我拍照吧,我们拍一组清新的,我试试。”
“哈?”岑鹭也站起来,有些惊讶。
“我开玩笑的,随便拍,记录一下我们第一次出来玩。”
也记录一下,他终于想通的这一瞬间。
“嗯,好啊,那你站在那个竹子那儿有光那儿,对,挡一半的光就好了”
“右边一点点”
岑鹭在学校是有摄影课的,他也是从那时候慢慢学会拍照,但很少有配合得特别好的模特。
杜康算是一个。
“你以前做过模特吗?你表现力好好。”
“很久之前了,大学兼职的时候拍过些平面。”
“难怪,你学音乐的吗?”岑鹭蹲在地上自下而上仰拍了几张,就这样的死亡角度,杜康依旧表现得十分优秀。
杜康斜眼瞥向镜头,说道:“不是,新闻传播的。”
“好像很高档的样子。”
“你要不要歇会儿?”杜康看着他一会儿趴着一会儿又叉着腿,每拍一张都像是在表演高难度动作。
“哦,好。”
岑鹭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抬手握上去。
明明他也没比杜康矮多少,但杜康的手却明显比他的大了一圈。
“诶,小心。”
岑鹭蹲久了,脑子有点晕,站起身来就朝杜康身上撞。
怕撞到杜康,他一手拿着相机,另一手直接摸在了杜康的胸前。
“啊,那个”
岑鹭默默收回手,“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