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慕容云烨只愣在哪里,一句也不曾说。
墨香站在一边,看到馨绯眼中的愤懑,只赶忙解释道,“小姐,其实王爷只是想惩罚下浆离,并未曾真的想要她去军中做慰安。。。。”
“好了,墨香,你不要说了。”慕容云烨打断了墨香的话,望着馨绯,只,淡淡的说了一句,“馨儿,本王对人无爱,只因,所有的爱只给了你一个人。”
馨绯抬头,淡淡一笑,“无爱人之人,何谈爱情?”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是不必去解释的,只因,若是一个人去了,那么,一切的解释,都已经徒然没有了任何的作用。想来,若是解释有用的话,这个世界上,也便没有那么多的悲剧了。是以,纵然馨绯想要去听,但,到底,如此便能挽回浆离的死么?
若是不能,为何还需要解释?
浆离的死,到底,在馨绯的 心里留下了一个阴影:我不还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样的结局,不论搁了是谁,心里都不会好受。
是以,馨绯想,对于浆离的死,她绝对,绝对不能够原谅慕容云烨。
馨绯将这件事情看的是那样的重要,可,对于慕容云烨来说,这件事情似乎并没有多么重要。慕容云烨站在那里,望着窗外,只淡淡的说了一句,“不论是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只能告诉你,不论我对谁无情,但,对你,绝对是痴心一片。”
“哼”馨绯冷笑一声,却是没有吭声,只缓缓的走到颜素音的跟前,小心的照看,却是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眼看着眼前的形势,墨香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淡淡的说了一句,“眼看着王爷和小姐身上的衣服都破了,我去街上买些新的给你们换上。”说完,眼见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墨香也自认为没有趣的很,叹了一口去,便出去了。
而,房间里的三个人,一个昏迷,另外两个清醒的,却是相顾无言。
许,很多时候,误会一旦促成,打成了一个死结,若是想要解开,便很难很难了。对于馨绯和慕容云烨来说,也许,是冥冥之中的一种注定,像是注定,在很多事情上,他们之间,只能是以误会的形势了解,也便只有误会,才能是他们之间的结局,就好比五年前一样。
死结,若是系上了,便,再也难以打开了
……
又是新的一天,眼看着馨绯已经消失了三天了,却还是半点的风声都没有。
慕容云翊一个人待待的坐在军营里,望着上次馨绯离开之前的衣物,此刻,那些的衣服还是那样的靓丽,好像馨绯依旧在哪里一样。
“拿酒来”已经喝的醉醺醺的慕容云翊大声的朝着外面喊了一声,继续端着酒坛子喝了起来。
自打听说馨绯被人怒走之后,慕容云翊像是发了疯一样,一向平静的人像是突然间发了狂一样,性格变的奇怪的很。很严重的是,一向不怎么****于酒水的皇帝,竟是端起了酒坛子,将自个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不停的喝,不停的喝。。。
眼看着房间里都已经放了十几个酒坛子了,只,他好像还是喝不够一样,完全没有放弃的打算。
清晨重新的端了一坛子酒过来,放在一边。眼瞅了慕容云翊一眼,却看到一向玉树临风的皇上,却是胡子扒渣的,那样子,还真是颓靡的很,他趴在那里喝着酒,嘴里还不停的喊着“馨绯,馨绯。。。”的,那样子看着怪是让人心疼的。
清晨本是打算退下的,可,走到一半,到底,是站住了,低声的说道,“皇上,您还是少喝一些吧,若是娘娘知道您这样子折磨自个,指不定心里怎么难受呢?”
“难受?”慕容云翊大笑,说着,端起手里的酒水便又是一大口,嘴里含糊的喊道,“清晨,你告诉朕忙你告诉朕,馨绯是不会离开朕身边的是不是,是不是?”慕容云翊说着,猛然间站了起来,身子却因为起的太急,打翻了手里的酒水。
只,慕容云翊却是来不及去顾及,只紧紧的拉着清晨的手殷切的问道,“你是馨绯的奴婢,你告诉朕,她不会离开朕的对不对?”
“皇上”清晨猛然间抬头,望着一脸殷切等待着她回答的慕容云翊,一时间竟是有些于心不忍。她的嘴张了张,到底,还是低头看了一眼自个被人紧紧拉着的一双手。望着那紧紧握着自个手的大手,清晨缓缓的一笑,温和的道,“那是当然了,娘娘和皇上感情那么好,怎么会离开呢?”
“你骗人,连你也骗朕。”慕容云翊说着,猛然间松开了清晨的手。一个人失神的再次的坐了下来,瞅了一眼放在一边的酒坛子,继续喝了起来。但,却子时闷头喝了一口,便是愤怒的丢了酒坛子。只听“彭。。。”的一声,满罐子的酒水就这样流了一地。
只,那喝着酒的人,却是恶狠狠的喊道,“连你也当朕是傻子,用水骗我”
一听这话,清晨吓了一跳,只赶忙跪在低声,头贴着地上, 也顾不上地上流的满地的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