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的,馨绯突然间心里莫名的难过,偏过头去,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心里清楚,他恨她,他恨她离开他。
她也不想,她也不想离开他。可,那个时候,她能有什么法子。眼看着他在昏迷状态,眼看着宁溯这样难守,一个不留神,锦绣就完了。
“弃车保帅,爱妃好下了一盘好棋啊。”他冷笑的注视着她紧张的眼睛,轻笑道,“可,爱妃忘记了朕的话。朕说过,不论你是生是死,只要你踏进了锦绣的宫门,这一生,就算是死,也只能是朕的一句话,爱妃忘记了么?恩?”
他狠狠的捏着馨绯的脸,真想提着她摔下去。
直视着她眼中的泪水,他白了一眼,暗自的也和自己生着闷气。,猛然间,他像是故意一样,狠狠的压着她的身子,一抬手,撕开了她的衣裳。随后,像是疯了一样,攫取着她身上的温度。她挣扎,手,却被他狠狠的抓着,压根懂不了。
他一个狠心,凶残的揉开她的两条腿,好使自个挤进去。他像是一只发狂的野兽一样,来回的在她身上用力。而她,偏上那样的干涩,排挤着。她越是这样,他越像是故意一样,努力的进入。攫取她的干涩,硬生生的跻身进去。。。。
痛,撕心裂肺的痛楚从x下传来,馨绯却不说一句话,只干忍着。
她知道他在生气什么,他这是故意惩罚她,故意折磨他。因她伤了他,他要在她的身上收回来。他的脸上,额上,已经挤满了细细的汗水,整张脸都变形了,她甚至可以看到他内心的痛苦。痛,丝丝的传入心尖,那么撕心裂肺。
她一声不吭的强忍着,若是如此,可以让他好过一些,他也愿意了。
可,他分明一点都不高兴,他脸上写满了愤怒。纵然,他看着她痛,他折磨着她,到底,他更痛。她看到他脸上的痛苦。
这么久不见,他越发的清减了,可以想象,在她不在的半个月的时间里,他是怎么样过日子。
想到这里,泪水一点点的往下流着。
尽管,她想要强忍着,到了,眼泪还是不顾她的挣扎,顺着眼眶流了下来。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她甚至更痛,心里的痛苦,竟是比过了x下的痛楚。终于,她忍不住,低声的呜咽了起来,细细的声响,在这个夜晚格外的清楚。
身上的人猛然间起身,斜倚在床的另外一边,伸手,擦了擦她脸上的眼泪,“别哭了,人回来就好,幸好你还知道回来。”
“皇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她呜咽着,想要解释,到底,说不上一句话。难道说是慕容云烨不要自个了,她这才回来的。到了,这件事情,是她做错了,再说,和狡辩有什么两样。他恨她是应该的,她不想解释。
脸上的手,猛然间抽回,身侧的人看了馨绯一眼,似乎有话说,却到底没有说话。
转身,背对着她躺下了,两个人一晚上无语。
当馨绯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懒懒的忘了眼外面,压根懒得起来。想到他昨晚竟然会来,她心里多少还有些暖意。偏着身子,一时间竟是待住了,他竟然还在。都日上三竿了,他竟然还躺着,压根没有离开。
她以为他就离开了,不曾想到,他竟然还在。
“看爱妃的样子,对朕厌恶的很啊?”瞅了她一眼,慕容云翊这才懒懒的起了身,喊了声“汪德海”之后,外面很快就传来脚步声。馨绯正欲起身,竟是看到墙角昨晚被撕破的衣裳,一时间发憷,不知如何是好。眼看着外面的脚步越来越近,馨绯心里一急,快速的用被子将自个给包裹了起来。
这么久了,她还是不习惯在太监面前袒露自个的身子,这个习惯一直未改。
之前,在宫里的时候,她这样,他亦是不说。眼瞅着她这样,他也没有说什么,只随便的被人收拾了一下,便抬步朝外走去。
刚走几步,像是想到了什么,只消的说了句,“一会会有宫婢们送了衣裳过来,你也早早准备下,下午就回京。晚间的时候,朕就不过来了,贵妃来一趟不容易,朕想要陪陪她。毕竟,回宫之后,她就要登上国母的位子,之后出来怕就更困难了。”
这话,与其是对着馨绯说,倒不如说是昭告这里的所有人。
馨绯只感觉自个的耳边嗡嗡作响,背对着他躺着,压根没有坑一声。他什么时候走的,馨绯亦是不知道。心里唯一的意识便是,他说,姜维晨将要登上锦绣国母的位子,他说,姜维晨将会成为他的帝王妻。他今后的日子,便只有姜维晨一个。
她心里难过,想要争辩,到底,话到了嘴边,竟是说不出来。
到了这个时候,新并非又能说什么呢?之前,是他说要将锦绣的皇后地位给她,是她拱手让给了别人。当初,亦是她将帝贵妃的高位拱手送给了姜维晨,压根不允许她有任何后悔的机会。这个世界很公平,机会从来都只有一次。
上一次,她是为了试探感觉,是为了她和慕容云翊的感情,放弃了帝贵妃的位子。这一次,她难道又要放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