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阿槐给我出个主意,教教我该怎么防备着这些人呢?”
宋槐用手指勾住陈长安的腰带,使其胸膛与自己的紧贴:“不如仙师把我绑了锁在家里,人前跟着众人一起找我的下落,人后把我吊起来【和谐】。”
陈长安的喉结猛地一动,异样的反应被宋槐尽收眼底。
宋槐带着颇有深意的笑容攀上他的腰,调侃道:“仙师是动心了?”
“你真的希望我这样对你吗?”
“希望啊,云雨欢好,不就是讲究的一个刺激吗。”宋槐神态自若,一双眼仿佛要摄了人的心魂。
&ot;可是仙师,你不会做的,对吗?&ot;他肆意地笑:“你听我这样讲,却不敢真的照做。”
陈长安哭笑不得:“你说的这些话,我要是照做了,那我成什么人了?”紧接着,他按住放在自己腰间的那双冰凉的手,用掌心的温度去暖它:“你呢,我听你这样讲,大概也是不敢真的照做的吧。”
宋槐坦荡地眨眼:“没有啊,你看昨夜,我不就真的让你绑我了。”
提到这事,陈长安摇头道:“不行,以后不绑了。”
“为什么不绑,是不好玩么?”宋槐追问。
“你的手都红了。”陈长安答。
宋槐闻言,抽回手松开胸前的衣襟,露出点点红痕:“那请仙师解释一下,这个红的话,是以后都不做了的意思?”
“……”
陈长安赶忙帮他将衣服整理好,耳朵上的红晕一路红到脖颈上:“哎呀这还在外边呢。”
宋槐挑眉,宣告此番以自己的不要脸获得了最终胜利。
幼吾飞回来时,转了一圈才找到坐在茶馆二楼的两人。她飞落在窗边,蹦蹦跳跳地数落:“好哇,偷懒!”
宋槐丢了颗花生给她,撑着脑袋问:“如何?”
幼吾用一只爪子握着花生米,眨着眼睛道:“味道重,有问题。”
宋槐与陈长安对视一眼。
陈长安道:“果然小丫头在就是省事,我先前去过一次衙门,竟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察觉。”
幼吾洋洋自得,宋槐托腮看向陈长安:“少见啊,听你夸她。”
陈长安意味深长:“爱屋及乌。”
气味
幼吾见不得这两个人对望,扑棱着翅膀飞到宋槐面前,在桌上转着圈儿地蹦:&ot;看看我!&ot;
宋槐伸出手指轻捏她的后颈:“看着了看着了,好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