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哲含上他的嘴唇。
「在沙发上吃。」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情欲说来就来,这点肖宇哲承认。他不会过多解释,总之,他现在就想抱着这人,倾尽所能地感受他,疼爱他。
而在被压倒在沙发上,身上的T恤被推至胸前,一只手按在其上,用带着茧的拇指用力的搓着柔嫩的小点至发硬肿疼,嘴唇也被蹂躏得发麻时,李景慕才呼喘着气哑着声说:「你不累吗?」
肖宇哲用膝盖暧昧地摩挲着他掩藏在短裤中的小兽,手上的动作未停,忽而抬起拇指,硬硬的指甲直接戳向挺立肿胀的乳尖上。
「唔!」
李景慕被刺激得整个人用力地弹了一下。
肖宇哲居高临下,坏坏地笑着:「消除疲惫的最好办法,就是做一些能让全身心都放松的快乐的事情,你说是吗?景慕。」
只能呼呼喘气的李景慕咬牙切齿地瞪他。
肖宇哲直勾勾地回望,低下头覆上他的唇,以舌头代替他的情欲,强势侵占,疯狂索取,最后温柔缠绵。
最后肖宇哲把李景慕压在沙发上,从后面进入他,一边律动的同时,一边问他:「景慕,舒服吗?」
李景慕靠在沙发上,布艺沙发独特且粗犷质感的布料随着身体的摆动一遍遍地擦过早被蹂躏得红肿的乳尖,让他吃痛的同时又隐隐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既想避开又想索取更多。
「景慕,怎么不说话?」
一只手扶上他的前颈,把他轻轻压向后面炙热的胸膛,随着直立起的动作,他把某人的欲望吞得更深,同时传来的胀得快要裂开的感觉也更明显,他不由深吸一口气。
「疼。」他不由低呼。
「哪儿疼?」在他身后的人轻咬着他的脖子和肩膀。
李景慕的身体轻颤着,忽然说不出来哪儿疼,他觉得哪儿都疼,尤其是胸前和下身吞噬某个人分身的地方,可又哪儿都不疼,因为疼痛之余,他得到的是更多的更多的,让他也宁愿深陷的快感。
「说呀。」
他身后的男人不甘放弃地催促着。
李景慕轻咬下唇,有点泄愤地握住掐着他腰侧的手,提拉起来抚上自己肿立的乳尖,哑着声说:「这疼。」
那人带着茧的手在上轻轻地摸了摸,似在爱抚,「还有哪儿疼?」
李景慕不由得夹紧下身,却仍是用另一只轻颤着的手摸向他们结合的地方,「这儿……」
后面的人声音更低哑,「那你想怎样?」
李景慕颤着声,「轻点……」
于是深埋在他体内的欲望就真轻缓地摩挲了两下,随后又传来那人的询问:「这样可以吗?」
这是蚊子咬吗?李景慕被他折磨得简直要暴走。
「景慕?」他又在问了,「是不是这样,你说啊。」他又轻缓地抽动两下,李景慕真给这似有若无的动作给折磨疯了,不够,不够,完全不够。
「重点。」李景慕几乎咬碎了牙才说出这两个字。
于是那人一口气全部抽出,然后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蓦地整个刺入,李景慕几乎要尖叫出声。
这混蛋,他是故意的吗?是故意的吧!?
连刺数下,李景慕再也忍不住,眼角含着泪哑着声喊:「肖宇哲!」
「这也不行?」身后的混蛋呵呵笑得低沉,头埋入他的颈间,贪婪地吸吮,「我家景慕可真难伺候。」
「混蛋!」
混蛋仍只是低笑,然后把让他作弄得全身泛红发颤的人翻了个身面对自己,先轻轻含去他眼角因为过于激动溢出的泪,双手则分开他的腿压向两边,坚硬如铁的分身再度埋入温暖的洞穴之中。
他舔着他的唇,说:「这样胸口就不会蹭到了。」下身开始抽动,不是故作的轻缓,也不是玩笑的深刺,每一下都适合得让李景慕疯狂,只想狠狠抱着他,让他把自己吞噬殆尽。
肖宇哲真的会撩拨人,只一轮下来,李景慕只觉得筋疲力尽,等肖宇哲也射出来后稍作休息,两个人相扶着进浴室洗了个澡直接就躺到了床上。
可李景慕只躺了一会儿,想起什么,挣扎着要起来。
「做什么?」原本抱着他的肖宇哲没让他乱动。
「炉子上的绿豆汤。」李景慕解释,「要放冰箱里,明天冰镇好了给你放保温壶里,带到工地上吃,可以消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