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明看看杯子,里头还有一小口,龚彻凑过来,抓着她的手把最后一口送进自己嘴里,随后将杯子搁到一边的窗沿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挤开了她的双腿。
龚彻。。。不要了。。。
嘘。。。。
他摆弄着她的身体,让她撑在窗沿上,往后一拉她的后腰,掀起浴袍,滚圆的龟头不住地滑过穴口。
已经很湿了。
又说:对不起,我太喜欢埋在你的身体里,知道吗佳明,从你的头发丝到脚指头,我都想舔。
情话说得好,无异于煮锅里蒸腾的香雾,有毒、芬芳,从脑部开始将你神经麻痹。
佳明吃力地踮起脚尖,呼吸困难地受着下面还有身前的细密又尖锐的挑逗。
她隔着衣服抓住胸前灵活作乱的手掌:我好饿,先吃饭好不好?
不好。
龚彻轻轻地笑,插进来半截,缓了两秒,再把最后半截深顶进来:这不就是喂给你吃么?
随后吃了一顿潦草的午饭,说是要出门的两个人,结果佳明又被他推回床上。
这一整天就跟饥肠辘辘的野狗般,不断地交换着体液,不断地呻吟大叫。
末日交欢似的,挺下来才是罪恶。
等她从酒店出来,面色恹恹地,困倦又疲惫。
龚彻开车送她去机场。
他的脸色倒是很好,仍旧精神奕奕,似乎一天的胡作非为跟他半毛钱关系没有。
佳明闭着眼睛,半睡着思考,下次还是不要过来了。
她起码被折腾去了半条命,接下来几个月都不会再想着做爱这件事。
没想到她这一闭眼,直接睡回了本市,一睁眼已经是凌晨两点。
车子停在一处加油站,龚彻推门从超市里出来,手里提着热饮和小吃。
佳明看到熟悉的本市标识,等他拉门进来后道:你怎么连夜开车过来这里?待会儿怎么办?
龚彻抬脸,深看她一眼,将饮料递过来:别担心,我不累。
车子就放这边,我下次来开。
佳明冥冥中觉得自己哪里又败了,突然有点心疼这个男人。
这很少见,龚彻从来不会让人心疼,他一向是有担当的那一个。
别拿这种眼神看我,佳明。
他凑过来亲她一下:这样我会认为你已经爱上我了。
咱家阿彻,可是很宠沈小姐啊。不过逃不了被甩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