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奶子,恩佐,求你。”
“嗯~哈啊~好深~”
淫荡的声音在古堡的长廊回荡,女仆们听见特蕾莎的呻吟,唾弃她低贱的同时,又忍不住幻想自己成为她,被富有俊美的恩佐少爷干得汁水飞溅。
翌日——
黑色马车停在斐利花园入口,原先忙碌的仆人们纷纷上前迎接,至于恩佐,他还沉醉在温柔乡中不愿起来,直到门外仆人提及艾登律师的名讳,他当即捞起裤子穿上,迅速地整理好自己冲出特蕾莎房间。
房门半敞,还未离开的男性仆人目光呆滞地盯着床上美人,美人金发倾泻雪白挺翘的乳房暴露在阳光里,乳粒艳丽红肿,显然不久前才被他们的少爷爱抚过。
发觉有人在盯着她,特蕾莎捞过被子挡在身前,走下床来到看呆的仆人跟前,雪白的肉体遍布青紫吻痕。
“看够了吗?”
她问。
男仆人知道她是少爷的情妇,哪里敢再继续盯下去,踉跄地逃离。
特蕾莎关上门,走到窗边向下望去。
恩佐在马车前站得笔直,静静等待他的父亲从马车下来。
大概等了会儿,一位头戴白色假发的男人从马车走下来,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她并不能看清艾登律师的模样,不过从体型看,恩佐倒是和他基本无差,十分高大。
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艾登律师?来得挺突然,难怪昨晚恩佐给她换了三楼的房间,原来是怕他的父亲提前到访,继而发现她的存在。
“或许是时候结束了。”
特蕾莎依靠窗框,淡淡呢喃
“你真是越发没有规矩,在学校学的礼仪都忘了?”
艾登年近六十,但威压仍在,蓝色的瞳孔扫过恩佐来不及整理熨烫服帖的西装和系得松垮的领巾,吓得他急忙整理颈间歪歪扭扭的丝绸领巾。
“父亲,您为什么要提前来到都伯郡?”
恩佐问。
“你说呢?”
艾登鼻腔里发出声嗤息。
恩佐尴尬地摸摸鼻尖,跟在父亲后面走进古堡。
“听说你之前去了格鲁伯神父那儿?”
艾登问。
“是的父亲。”
在威严的父亲跟前,恩佐可不敢撒谎,况且他撒谎,艾登能一眼发现他的谎言,如此一来,他即便撒谎也没用。
“他的女儿莉迪亚是个好孩子,将来你们结婚,你要是敢欺负她,你知道后果。”
艾登停下来,蓝色的眼睛里流露着威赫。
“当然,父亲。”
恩佐低下头,乖巧地回应。
“还有一件事,听说你带了个妓女在身边?”
艾登落座在沙发,双手紧握那根缠满金线的昂贵拐杖。
恩佐浑身一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父亲这个要命的问题。
“哼,知道你难以收心,这次我不会说你什么,不过等你和莉迪亚结婚后,你必须要跟这些妓女断绝来往。”
“不然,我口袋里的遗产可不再属于你。”
艾登用拐杖敲了下地板,沉闷的声音像敲在恩佐的心头,除了他,还有很多人在觊觎他父亲不菲的遗产,如果他失去父亲的遗产成为可怜的穷人,那太可怕了,他无法想象那种穷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