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打人的臭毛病是谁惯出来的,温兮,你看男人的眼光都差到这个地步了吗?你和沈暮時是什么关系这个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你和他在一起就是把自己卷进一个漩涡,更何况他现在成了一个神经病,这样的男人不分手留着当标本吗?还有顾顺顺,他不过就是一个只知道花天酒地,泡妞玩女人的二世祖,你真的以为他对你认真吗?别痴心妄想了,你根本就玩不过他!”
在时戚眼里,顾顺顺就是一个纨绔子弟!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就是喜欢顾顺顺,我愿意被他糟蹋,只要是他,哪怕再丢半条命,我都愿意。”
温兮毫不畏惧地迎上时戚的视线,脱口而出这番话。
人有时候在冲动的时候说出来的话不一定是假话,也有可能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
温兮没有说沈暮時,她提的是顾顺顺,这让时戚更加确定在渝洲那晚,她在生病的时候嘴里含糊不清呢喃的名字应该是顾顺顺,而那写满“S”的白纸上其实就是“顺”字!
“温兮,适可而止!”
温兮知道时戚已经游走在了愤怒的边缘,可那又如何?他以为现在还是过去吗?她会因为他一句话就吓的禁声吗?
“我偏不,我就要说,你说他不会对我认真,那么请问你又好到哪里去?每一次,我绝望的活不下去的时候,你在哪?哪一次不是他第一个出现在我身边拯救我。是他让我尝到了被人呵护的滋味,是他让我明白什么叫做安全感,如果不是他,我温兮早就死了一万次了,而你,做了什么?你除了不断地践踏我的自尊,亵渎我的真情,将我踹进深渊你还会做什么?”
温兮不惜剖开自己血淋淋的伤口,一字一句如尖刀一般控诉着时戚曾经的恶行!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时戚很少这么冲动,就连盛浅暖发疯他也不曾这样,但到了温兮这里,好像所有的理智都消失殆尽了。
“时戚,你就是个人渣,我年轻不懂事,错把真心给了狗,现在我恳请你永远在我的世界里消失。”
“哈!”
时戚大笑一声,松开温兮,将自己的手环上她的腰逼迫她贴近自己,两人之间的距离也不过毫厘。
“错把真心给了狗?呵,你说我是狗?还年轻不懂事?行啊,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我也年轻不懂事,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滚!”
给什么机会,给他一次再伤害自己的机会?
怎么可能!
时戚把脸又朝温兮凑近了一分,“兮兮,这是人都会犯错,我只不过是第一次做渣男,你要原谅我。”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眸光开始炽热,并充满了占有欲。
时戚自己有感觉,他明白是一种叫做酒精的东西在作祟。
就这种气氛之下,火候到位,若是他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很对不起自己。
他低头想要吻上温兮的唇,哪知她那碍事的手竟然敢把唇捂住。
这是本能的保护,温兮知道自己不是这个畜牲的对手,她能做的就是不被狗舔。
“手拿开!”
“……”
“不!”
含糊不清的字从温兮的指缝间冒了出来。
“拿开!”
温兮死守阵地,她现在处在劣势,只能守不能攻。
时戚舔舔唇,眼里迸射出冷光,“好,你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忽然,时戚松开圈在温兮腰间的手,带着浓浓的挑衅之味说道:“温兮,你别忘了李执盈,她还在我手上。”
果然,这招管用啊。
温兮一听李执盈的名字,马上就化身成了护犊子的老母鸡,她一时忘了自己还身处危险,对着时戚警告,“你别乱来,李执盈还是孩子,你不能玩弄她的感情。”
“玩弄?我连你都敢玩弄更何况是她,你想护着她,那我就偏不如你愿。”
说完,他便将她双手禁锢在自己掌中,低头深吻住了她………
曾樊站在车外,冻成狗,瑟缩发抖,他感觉到车里有异动,回头看了一眼,便淡淡地收回了目光。
过了一会,他又抬起了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进去两个小时了,现在是午夜十一点。
曾樊抬头看看天空,哎,又快过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