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凝理:“好好,他不是情郎。他有比情郎更令人震惊的身份,不知大妹妹想不想知道?”
&esp;&esp;凝珑的眼眸愈发明亮,迫切地想听到答案。
&esp;&esp;但凝理却没直接告诉她答案,只是说出几个疑点,让她自己去想。
&esp;&esp;解出疑点,那冠怀生到底是谁,自然水落石出。
&esp;&esp;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作为回报,凝珑也给了凝理一些好处。
&esp;&esp;临走前,她故意扔下一张手帕。
&esp;&esp;不是喜欢捡她不要的东西吗?那就去捡好了。
&esp;&esp;她留着恶趣味。那帕子滴过冠怀生留下的汗,虽洗了几次,可滴汗一事却的确存在。
&esp;&esp;她想恶心恶心凝理这个坏家伙。
&esp;&esp;当然,她自不会把这事同凝理说。凝理也的确不知道,只当这是她的贴身帕子,激动得浑身战栗。
&esp;&esp;待凝珑走远,他方捡起那条帕,小心翼翼地嗅了嗅,一脸痴态。
&esp;&esp;他告诉凝珑这些疑点,不全是为了把冠怀生这个竞争对手给挤下来,不全是为了得到凝珑。
&esp;&esp;更多是为在朝堂里干掉程家,给他自己铺路。
&esp;&esp;天空万里无云,比白水还要平淡。
&esp;&esp;但凝理知道,就在这一方平淡里,上演着暗潮汹涌。
&esp;&esp;他心里有个计,能阴程延一把,也能顺水推舟阴宰相派一把。届时他们鹬蚌相争,他就默默收利。
&esp;&esp;廿六生辰日,注定会上演一场大戏。
&esp;&esp;
&esp;&esp;凝珑在深思熟虑中过完了一日。再一睁眼,日子就到了廿五。
&esp;&esp;阖府倏地忙了起来,这里挂彩灯,那里挂红绸。知道的是给凝理庆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娶新媳妇。
&esp;&esp;大家各司其职,真如凝珑所言,没人会去关照她,甚至连辆马车都不给配。
&esp;&esp;等宁园派马车来的这时,她就歪坐在榻上,手里翻着一本薄本子。
&esp;&esp;“大哥把这本子给了我,说这里面记着冠怀生入府以来的去向。以前我只知但凡他出去,定是要去打铁铺。如今看来,原是想得少了。”
&esp;&esp;凝理给的疑点不算好解,每个线索里都充斥着“晦涩”二字。
&esp;&esp;偏凝珑在意答案,无论解疑的过程多么艰难,无论需要花费多少时间,她都要解出来。
&esp;&esp;仔细翻看完一遍,宁园派来的马车就已停在了府门口。
&esp;&esp;这将是一场难打的硬仗。
&esp;&esp;凝珑沉着心,款裙登上马车。
&esp;&esp;临走前,却是凝玥多问了句:“你要去哪儿?”
&esp;&esp;凝珑勾起一个得体的笑容,“去世子那里。”
&esp;&esp;除凝玥外,没人再去她的去向。马车辘辘,凝珑忽地生了个悲观的念头——
&esp;&esp;在凝理生辰前后,可能就算她死了,阖府都不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