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可将阿宝和熊震天给吓得不行,七手八脚的将杜清远背着送入房间。
槽子端起杜清远喝过的酒,自己喝了一口,疑惑挠头。
“怎么会这样?应该不会醉人吧……”
熊震天当场将槽子给关到了柴房里,阿宝去找了大夫,大夫说杜清远只是醉了。
这让大家伙松了口气。
“少爷醉了,这下可怎么办?”
“我去那边守着,若醉凤出来,我就直接将他抓起来。”
熊震天说完带着人离开,阿宝瞪了一眼被关在柴房里的槽子。
“都是因为你,看少爷醒了怎么治你!”
槽子抱着酒壶颇为委屈,嘴里嘟囔着。“他自己酒量差,能怪我?”
“你还说!”
阿宝拿起擀面杖作势要打人,槽子急忙挡住头,擀面杖却没落下,只高高的举起,又缩了回去。
“我等少爷来收拾你。”
气呼呼的锁上门走了。
阿宝守在门口等着杜清远醒来,天色渐渐暗下睡意袭来,他靠在门边头一晃一晃最终靠在门板上呼呼大睡。
“吱……”
房门推开一条缝,一人出现屋内,走向床边。
影子动了动,他坐下来伸手触碰着那因为醉酒而酡红的脸颊。
床上的人儿轻嗯了一声,唇角扬起一抹笑容。
男人的眸子柔软如水。
“清远。”
他俯身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
“墨尘!”
杜清远坐直了身子,下意识的抬手摸着自己的额头,看向屋内,房间里除了他并没有其他人在。
是做梦吗?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杜清远掀开被褥。
“阿宝。”
在门口打瞌睡的阿宝醒来,进来看向杜清远。
“少爷,您醒了。”
“我睡了多久。”
“从昨天中午到现在。”
“槽子呢。”
阿宝指向柴房。“被关在柴房里。”
杜清远从他身边走过,径直去了柴房,抓住槽子的手。
“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