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怎么去解释啊,可恶!他完全都没有想过自己会去解释这样的东西,而且要怎么说啊,难道他要说其实是他自己的性格喜欢哭和喊叫。呜呜呜,单单是想想都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羞耻。
虽然说事情确实是这样,但是这样说出来的话绝对会被嘲笑的吧,而且这一定是丢脸的黑历史。要是让祢豆子妹妹听说了这样的事情,他绝对会羞耻而亡的!
他把自己嘴里面即将发出的尖叫压到了自己的心里面,接着突然就醒悟了一件事情——这样羞耻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人都已经找上门来了,根本就是无可挽回的局面嘛。他低落着情绪悲愤的想祢豆子妹妹还是晚一点来吧,最好等到他的黑历史被时间冲淡之后。
这么想过去之后,我妻善逸看着面前的这些人心情居然神奇地平静了下来,没有了一见面时候的无措和迷茫。
他咳了一声,在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他自己身上的时候还是微微发抖了一下,不过我妻善逸还是坚持了下来,声音结结巴巴地说:“你们在想什么啊,根本就没有说的那样子可怕的虐待。”
说着说着
,似乎是感觉到了没有什么证据,我妻善逸把自己的袖子撸了上去,漏出来虽然看起来纤细但是其实带着肌肉线条的手臂,上面不见一点虐待的伤痕。
邻居太太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孩子,她仔细地端详着他眼睛里面的神情。虽然说她现在心已经放下去了大半了,但是她还是仔细的端详着。
她在幼时的好友就曾经被家里面喜欢喝酒的父亲打过,那个男人专门挑着那些人看不到的地方打着,她曾经的好友就这样肩膀肚子被打出一条条伤痕,直到现在都无法消去。
所以邻居太太直视着我妻善逸的眼睛,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是伪造的,唯独孩子眼睛里面的情绪是不能够被误导扭曲的。
那双澄澈的金色的眼眸里面此刻带上了肉眼可见的苦恼的味道,少年的心事在他的眼睛里面体现出了大半。那里面有着放心和自在,没有她设想中的畏惧还有战战栗栗的恐慌。
邻居太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脸上原本咄咄逼人的神情褪去,带上了平日放心的温和笑意,众人看到这样的结果也都一一散去了。
她认真地道了歉,声音温和带着诚挚的歉意:“富冈先生,是我误会你了,您把这个孩子照顾的很好。”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眼睛里面染上了疑问说:“可是,我听到了这孩子的那种哭叫声应该不是假的吧。”这也是是她心里面一直的迷雾,如果不是被虐待,打骂,这个孩子怎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呢?
看着事情的解决,侦探社里面的人都齐齐地松了一口气,听到这样的问句所有的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在木下花子身边的我妻善逸。
他此刻脸红的不成样子,整个人都好像要被蒸发掉了一样。金色的头发蓬松的晃动着,眼睛里面的神情也尽是羞耻。
门外传来了少年清朗好听的吐槽声:“因为他的性格就是那样子啦,喜欢哭哭叫叫的。”
我妻善逸红着脸朝门口的方向望去,工藤新一随意地朝他挥了两下手,像是不在意的样子。他瞬间金色的头发就像是蒲公英一样地炸开,伴随着又羞又恼地提高了音量的尖叫:“喂!我说你这个家伙怎么说都太过分了吧!!!”
“恶劣!过分!我才没有喜欢又哭又叫的,你这个家伙绝对是在诽谤!诽谤!!!”
工藤新一听着他刺耳的尖叫声,不甘示弱地回击道:“才没有诬陷你,你这个家伙的本性不就是这个样子嘛。”
邻居太太头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直面我妻善逸的肮脏的高音,她面色迷茫了一瞬,不过很快地就笑了出来,她轻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接着喃喃了一句:“原来是这样。”
木下花子在听到工藤新一的声音的时候就已经早有预谋地把自己的耳朵捂住了,在邻居太太问话的时候才把手堪堪的放下,嘴角也是挂着一丝无奈的笑意。
邻居太太再一次地道了歉,她没有在这继续的停留,只是带着浓浓地歉意说:“不好意思,耽误大家时间了。”接着就走出了侦探社。
富冈义勇的视线移到了工藤新一身上,工藤新一穿着校服点了点头说:“我妻善逸今天没有来上课,老师打富冈先生的电话也没有打通,我过来叫他。”
我妻善逸如雷劈一般地直起了身,工藤新一说的话就像是一道惊雷一般炸开,他颤抖着手捂住自己的脑袋接着后知后觉地想到:“今天好像确实是要去学校上课,啊啊啊啊,完全忘了彻底啊!!!!”
富冈义勇的身体也是一怔愣,锖兔轻咳了一声。在学校里面留的是义勇的电话,但是义勇一向在地下室训练的时候不会带着这些东西。如果是往常的话,就算电话的铃声微弱,他们也肯定能够听见。
但是偏偏今天一下子出了这种事,嘈杂的人群吸引住了他们所有的注意力,他轻微的愧疚了一
下,怪不得今天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没有做一样,他看着义勇闲散自然的样子还以为是自己感觉错了,结果是这样吗。
都到这种地步了,锖兔果断地朝着富冈义勇说到:“你现在开车送两个孩子去上学,别让他们赶不上下一节课。”
看着富冈义勇和两个孩子急匆匆的背影,他发出了一声无奈的笑声,和他一起笑着的还有木下花子。
木下花子微微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现在生活真是过的越来越好了,往后的老板就交给锖兔先生,她平时就处理处理事务,闲暇的时候看着这些孩子也挺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