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尘在这段时间还有了另一个工作,那就是教雪舞弹钢琴。其实雪舞学不学钢琴冷尘并不关心,冷尘关心的只是自己的耳朵,与其让雪舞在音乐家教的指导下发出各种各样刺耳的噪音来折磨耳朵,还不如自己来教雪舞好些。
冷尘听过一晚上那种杀人的声音之后,冷尘认为原来自己取消了猪圈是错误的,至少猪的叫声要可爱的多。在为了自己耳朵着想之余,冷尘只好自己负起了教雪舞钢琴的责任。
冷尘对乐理狗屁不通,冷尘也不认为乐理是多少重要的东西,至少现在是不重要的。一首好听的曲子应该是有感情的,从心底发出来的声音,就像冷尘最喜欢的那首曲一样,那是一种心声,也许从乐理上可以解释,但心声又何必去解释呢?
冷尘找了一首比较快乐点的曲子,稍稍改编了一些,开始让雪舞去学,什么也不必会,只要用心去弹就可以了,真正的去用心感受,既不需要明白乐理,也不需要去背。
雪舞很快就学会了这首曲子,雪舞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记住这首曲子这么的容易,本来学钢琴是挺难挺单调的东西,可是只弹这首曲子就容易多了,而且雪舞也喜欢这首曲子,它总是能让自己有种想跳起来跳舞的感觉,所有开心的事情全都出现在雪舞的脑子里。
雪舞觉得这个冷叔叔越来越怪了,好像什么都会,无所不能一样。但最让雪舞想学的还是那天晚上那首曲子,不知道是谁吹出来的,让雪舞有种回归的感受,她不知道什么是回归,但就是那种感觉。
第五章 恶少
冷尘在一家饭店里吃着他最爱的鸡蛋煎饼果子。
天津一般卖煎饼果子的都是小推车,上面载着一个用玻璃作成的大箱子,切在箱子里制作。
但这家店不同,这里的煎饼果子是在店里制作的,不但味道特别的好,而且量也很多。冷尘自从在这家吃过以后,就爱上了这里的鸡蛋煎饼果子。
这家店里的人不多,并不是因为他作的不好,其实天津人都挺喜欢这种特产的,只是冷尘吃饭的时间不对,下午三点的时候一般都是饭店最清淡的时候,就算他家的东西作的再特别也一样。
“都出去,今天这家店老子包了,老板、老板呢?!”一阵大呼小叫之声,一群大汉走了进来,穿着打扮很不错,看来是挺有钱的人。冷尘也听到了声音,但这并不影响他吃饭的心情,这种人在哪里都会遇到的。
冷尘也不想与这样的人争些什么,反正自己也快吃完了,吃完就走好了,没必要与这些不知道好坏的东西争。
奶奶以前就与冷尘说过,如果狗咬了你一口,你没必要去咬还一口,因为你是人,如果你觉得被狗咬了不开心的话,就想办法把狗宰掉吃狗肉好了,但千万别去咬活狗。
冷尘不想与狗争,那太没必要了,但饭还是要先吃掉的,冷尘今天在街上转了大半天,的确是很饿了。
“说你呢!你没长耳朵吗?”一只脚已经踏上了冷尘这张饭桌。
看来奶奶说的还真的挺正确的,人是不会把脚放在饭桌上的,只有狗才会这样!冷尘懒懒的想,同时也没抬头而继续吃他的鸡蛋煎饼果子,冷尘想快些吃完,因为冷尘不想与狗对咬。
“靠,妈的,小子挺酷啊!居然不理我,找死是不是?”冷尘开始觉得有些烦了,猪叫是因为饿了,狗叫应该是见到生人了,如果乱叫就只能是条癫皮狗!
冷尘比较讨厌这种狗。
“妈的,让你酷!”一股大力击在冷尘的肩膀上,冷尘被这股大力击了出去,坐在地上。冷尘很高兴自己的最后一口鸡蛋煎饼果子已经吃下去了,否则的话也许会得胃病的,冷尘并不想得这种病,听说得了这种病吃饭都不香的。
被狗咬了,冷尘当然不会也去咬狗,冷尘准备离开这里,却被人挡住了去路。
冷尘发现原因了,原来那个打了自己的恶少居然正抱着那只打人的手在地上打滚,冷尘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习惯,但相信这一定不是什么好习惯。
“我的手!这个混蛋,抓住他!”打滚的恶少在地上叫着,一半的人挡住了冷尘,另一半人在抱那个满地打滚的恶少。
冷尘站着没动,想看看这只狗在玩什么花样,那些人也没敢动,不知道这个酷酷的家伙是什么人,居然没动就可以打断人的手。
警察来的时候冷尘更觉得烦了,冷尘并不怕去警察局,反正自己绝对没咬过狗。只是没事去警察局并不是冷尘的习惯,也许这些狗早已经习惯了。
冷尘进了看守所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自己一句话没说、一下手没动,怎么进人看守所被监禁三个月的居然是自己?
张律师来看了冷尘,并且与冷尘说了些话,让冷尘明白了很多东西,其实这些东西冷尘本来也是明白的,只是没想到这种事情居然让自己遇到了。
那位恶少姓张名晓章,冷尘听起来更像张嚣张,据说这人在外面出名的狠,因此很多人也叫他很嚣张。这位很嚣张的确是很嚣张,他的父亲就是天津市的高官,说句话可以让你下地狱的那种,而更厉害的还是他的爷爷,据说是在北京上班的那种。
很嚣张打了冷尘一拳,结果冷尘并没怎么样,他的腕骨却断了。冷尘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冷尘的身体很不错,但好像没练过什么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东西,看来很嚣张虽然人嚣张,骨头并不嚣张。
既然这人有这样的背景,冷尘就不奇怪为何进人看守所的是自己了,这样的事情以前听得太多了。只是冷尘觉得很好笑,看来这个世界上,不但多话的人容易倒霉,就算你一句话不说、一下手不动,同样会倒霉的。
不过冷尘对于进看守所这件事情的本身倒是没什么意见,不过是换个地方小住一段时间罢了,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也许自己可能暂性的失去自由,可对于游过泳的人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
只不过听张律师说很嚣张看不惯自己的那种酷劲很觉得可笑,自己很酷吗?
只不过为了吃完那条煎饼果子。
冷尘觉得看守所剪的头还可以,虽然没给冷尘留下一根来,但冷尘本来的头发就很长,这次一次清理干净,而且还是免费的,也挺不错。衣服虽然有点味,但还好,绝对比冷尘家后院的小猪味道好些。
冷尘发现这里的规矩好多,多到比下棋的规矩还要多很多很多。
先是什么说话要说报告,接着这里的房客们还分等级,什么大铺二铺的让冷尘根本记不住。其实冷尘根本不准备记这些,这与他冷尘有什么关系?不过,冷尘发现真的与自己有关,首先上厕所就要说“报告大铺,我要上厕所。”
冷尘看着别人这样作的时候真是新鲜,居然还有这样上厕所的?
其实钥匙就放在门口的地方,这里只是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