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长叹一声道:“此三人重伤是一位女侠所为,乃石某不明失察之过!”
“女侠!”
拘魂学究霍地立起,满面怒容,沉声道:“什么女侠?现在何处?”
石中辉手指前方石阵,道:“这位女侠现在奇门禁制内,
石某恐误会滋生更深,是以犹豫不前!”
拘魂学究鼻中冷哼一声,快步走向禁制而去。
万在庄主石中辉略一沉吟,用手一挥,率众缓缓随向拘魂学究之后。
但见拘魂学究身影消失在乱难怪石之内,石中辉等人止步不前,停步凝听,良久,未闻任何异声,万石庄主石中辉不由大感淆惑。
忽闻拘魂学究发出一声惊噫,身影突又现出,冷冷一笑道:“那有什么女侠?”
石中辉不禁一怔:“阁下未发现有人么?”
“人!”
拘魂学究神色冷淡道:“当然有,只是浑身带伤,真力衰竭,距死不远!”
说时人已走向申茂林倒身之处。
石中辉闻言知胡薇兰人巳离去,命众人进入察视,立即赶望拘魂学究之后,朗声道:“阁下尊姓大名可否见告?”
拘魂学究头也不回,道:“老朽与尊驾陌不相识,何必多问!”
俯腰两臂一探,将申茂林与端九峰挟在肋下。
石中辉道:“阁下意欲将石某属下带往何处?”
拘魂学究双目一翻,道:“申茂林系朽当年旧识,身重负伤,老朽不能见死不救,因友及友,将端九峰也一并带去救冶,这也碍着了尊驾么?”
说时又将两人放了下来,接道:“尊驾若能救治,老朽亦不顾多此一举!哼哼,尊驾有此能为,老朽愿拜你为师?”
石中辉虽心性深沉,喜怒不形于颜色,但却为拘魂学究所激,顿时心头怒血翻腾,自中逼射怒光!
走了过去扣住申茂林有腕,察扶脉象,不禁面色大变,只觉申茂林真气虽弱,却阴阳二气纷乱侵入肝胆二径,若强行救治,必肝胆裂碎,口喷逆血而亡。
他自命学究天人,志在问鼎武林,容鼎天等人经其一手训练,非但武功奇特,而且一出手即摧发其体内潜力,如果不胜亦至死方休,所以关殿元二人武功虽高,但也行不起容鼎天等如此泯不畏死的打法。
拘魂学究见石中辉束手无策,面现犹豫之色,遂冷冷笑道:“如何!”
万石山庄庄主石中辉淡淡笑了笑道:“石某有自知之明,自觉无法救治,但阁下亦未必救得了他们两人性命!”
拘魂学究不由发出震天任笑,笑声激起,四外气流回动,高亢入云,枝叶纷纷如雨飞落。
石中辉面色微变。
良久,拘魂学究笑定,沉声道:“尊驾委实足井蛙之见,却也难怪.老朽不履江湖垂卅年,那时尊驾恐仍是稚龄幼童,当年武林知名人物尊驾自然并无所闻!”
石中辉忍不住喝道:“胡说,石某年逾六旬,卅年前亦非孩提玩童,怎说是并无所闻!”
拘魂学究谜着眼笑道:“尊驾可知当年武林中有夺命拘魂之名么?”
石中辉思索片刻,诧道:“石某只知昔年武林中有夺命华陀严冒陵拘魂学究房山铭两人……”
话尚未了,拘魂学究点点头道:“尊驾果然见闻颇广,老朽就是拘魂学究,昔年严冒陵医道通神,老朽望尘莫及,是以
医术之名不彰,但除了严冒陵之外,老朽不作第二人想!”
石中辉骇然变色,抱拳一揖道:“原来阁下就是当年名震武林的房老英雄,石某失敬!”
手指关殿元,尚未张口,拘魂学究冷笑道:“沽名钓誉之辈,提他则甚!”
这时,万石山庄手下纷纷由石阵中奔出,均臂抱一具躯体飞掠而来。
一个高大白发老人道:“容鼎天等十五人已有七人身亡,余均用力太过,筋肉显露萎缩,真元衰竭,老朽等用尽手法及灵丹均无法醒来!”
石中辉不禁望了拘魂学究一眼。
拘魂学究摇首道:“不用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