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她再也无法忍受了。平时这个时候就算他们四个人没有在篮球场上,也该在音乐室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啊,或者在其他地方各干各的,可现在呢?!
“美美,你该知道现在是非常时刻啊。”路砚递给她一杯水,帮助她消消火。
看了一眼正在喝第八杯咖啡的展听雨,她泄了气的坐在了原地,她又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也知道他们很辛苦。垂下头,她只有等着电话响起来听到神堂寺千鹤被抓的消息。
用脚踢了一下沙发,咕哝着:“真是个变态的女孩子,喜欢我直接跟我说好了,干什么要拉那么多人做陪葬呢?”
“跟你说你会答应吗?”刚和纽约分公司的人通过电话,谭惜泪抽空瞥了她一眼。
“我又不是疯了?”打个寒颤,她从来不歧视同性恋,但是这不代表自己也会有这样的爱好吧!
“那不就是了。她这在帮你做单选题啊,解决了一切有可能你会接受的人,这样再向你求爱的话,你就没有选择的拒绝她了啊。”展听雨用手撑着桌子懒散的说。
“不是吧,就算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选择她啊!”何心美用手扶住脑袋。
“可她不这样觉得啊,一个已经不能用正常思维来思考的人,你怎么能用你的思维来确定她的想法?”展听雨一边打哈欠一边说。
“听,你做过精神病科医生没有?”何心美听她说的头头是道,好奇的爬了过去,问了他们三个同样想问的问题。
“不敢。”她慌忙的摇头,“做精神病医生的晚年有一大半的不是在养老院度过,而是精神病院。”
“可是你好像对这个很有研究。”何心美吃吃笑着。
“还好了。”她笑着,“毕竟什么都会学一点,都用得上。”
就在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答话中,时间倒也过得快。就在他们想着今夜平安无事的时候,何心美得手机好死不死得响了起来。
“咦?”她看着手机号就纳闷,自言自语的说,“他这么快就出院了?”而就在她刚说了个“喂”的时候。
神堂寺千鹤冰冷的嗓音就出现在电话的另一头:
“美美好啊。”
她的汗毛顿时都竖了起来,惊叫着从沙发里跳了起来,“你怎么会拿着这个手机?”
“啊,梁同学是个好同学,他不肯帮我把你骗出来,所以,我只好带他一块出来了,当然还费了不少我不少力气。”说完,她毛骨悚然的笑从电话那头传了出来,就连其他三个人也听得清楚明白。
“你把他怎么样了?”何心美焦虑的问。
“没什么,我就是拉着他陪我在屋顶看月亮,还真漂亮呢,不过她没什么机会看到,因为他流了好多血哦,好多好多。多到可能没有办法看到你了哦!”她幽幽的嗓音如同幽灵一样的令何心美颤抖。
“屋顶?!好,我知道了,十分钟后我就到。”什么也不说得就压了电话,她就准备冲出去的时候,看到他们三个人排成了一排。“让开。”她低喊着。
“不可能。”谭惜泪说。
“你以为我们守你一个晚上就为了等你这个电话让你去送死吗?”路砚愤怒的说。
“你不能去。”展听雨同样坚决地站在他们一边。
“我……”她焦急的挥舞着手,难道要和他们三个动手吗?再说如果真动手,她也不会赢得!哀求他们,“拜托,让我过去,再不让我过去,我朋友就会死的!”
“那我们能见你送死吗?”路砚说。
“可是……”眼泪划了下来,她真得不能不能让朋友因为自己而送死,跪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