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孩儿以后不会再算错了,您饶了孩儿这次吧。”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真是越看越可怜。
“来人。”
“阎君。”门口立刻进来两位阴差。
“把少爷带去书房,没我命令不许他出门半步!”
“是!”
“爹……”昊宇不情愿的跟着阴差走了。
凌月看着小鬼被拉走,水灵的大眼无谓的望向阎君。这阎王倒是一等一的帅气啊,剑眉星目的,鼻梁硬挺,真是精品,绝版货色。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阎君走近凌月,蹲下身,为她解开了所有束缚。“我打算送你回去,在他们还没把你火化前。”
“真的要送我走?”凌月有那么一瞬间有了不想回去的念头。
“是,你的寿命并没有终。若你真属于地府,那么一切等你寿终之后再说。”阎君起身,拉起了凌月说。
“那我还有多少寿命?”
“这个我无法回答你,现在你就走。”话音方落,凌月就失去了知觉。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身如飘絮,一切都没了分量。
送走凌月阎君来到儿子的院里。隔着窗,他看着屋里来回踱步心神不宁的儿子,心想:难道她真是宇儿命中注定的女人吗?
昊宇担心着凌月,坐立不安的他在屋里来回踱步,不想却看到了窗外的老爹,“爹。”
阎君被儿子唤回了神,看着趴在窗沿上的儿子他上前推门进屋。
“爹。”一进门,阎君就被儿子缠住,“爹,你把凌月怎么处置了?求你把她送回去吧。”
阎君没有理会儿子,只是抓着他的胳膊扯开衣服,跟预期的一样伤口愈合了。与此同时,他发现儿子脖子上的翡翠吊坠不见了,“你的玉坠呢?”
闻言昊宇一惊,明亮的大眼又浮上了水气,“我……送给凌月御寒用了。”
“什么!”阎君大惊,那玉坠乃是至阴之物,一界凡胎怎能抵御。如此种种迹象都证明那丫头绝非凡人,那此事是否该上报玉帝呢?
“爹,凌月阳气无法灼伤孩儿,玉坠也没冻着她,反而可助她抵御地府阴寒,这是怎么回事?”昊宇对数字没什么概念,却对其他推算和法术精通的很,这会说话倒是中气十足。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给我好好学习。人,我给你送回去了。若你再出错的话,绝不轻饶!”阎君撩下狠话而去,昊宇闻言无限失落。
两人相处的时光并不长,但那种投机的感觉却相当深刻。昊宇坐在镜前,褪下衣衫,小手抚着那道红痕,泪水忍不住的滚落。
地府的日子沉闷无比,唯一消遣就是打开观界镜看看人界的事物。人界到处是花花世界,灯红酒绿。在这些凡人之中,阎昊宇无意间被那一冷傲的身影所吸引。自那起,只要有空,他必定会打开观界镜一解相思。
相思之苦相思痛
凌月再次醒来,眼前依旧白茫茫的一片。这里什么都是白的,只有床头的水果篮还有色彩。抬眼半空中倒吊着水瓶,液体整一滴滴的流进自己的血管。先进的一切都预示着自己回到了现实,那会是一场梦吗?
门口传来脚步声,凌月闭上眼。对方动作很轻,测了一会自己的脉搏,最后拔掉了自己手上的针管。
门合上后,凌月睁开了眼,缓缓的坐起身却扯动了背后的伤,痛的冷汗直冒。“嘶,怎么伤也回来了。”无力的躺回,凌月似乎想起什么伸手抚向脖子,一抹翠绿还在。
细细看来此玉还真是上品,晶莹透亮,毫无瑕疵,不愧是小阎王的贴身之物。
一想起那小鬼,凌月就忍不住的想笑。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可爱的酒窝,真是令人难忘的傻小子。
左岸天匆匆赶来,正好遇上门口的左伯文。“伯文,月她怎么样了?怎么会死而复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