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宁乖乖穿上鞋,吐吐舌头:“我才不跟你说。”
打死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刚才脑补了怎样一出狗血剧情。
沈从宴点点头,看了眼腕表,扭头就往房里走:“快十二点了,你自己去餐厅解决午饭,我再睡会儿。”
许星宁“哦”了声,还没等他走到房门口,又是啊的一声:“我为什么会和你住一块儿!不对,都快中午了,怎么现在才起床?!”
她噔噔噔跑回卧室翻出自己的手机,一看,果然,去晋城的航班即将起飞了。
她一脸哀怨地走出来:“现在是你需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最好说说,对我做了些什么。”
“……”沈从宴难得这样无语,点点头,走到沙发前坐下,“行,过来,我们好好算算账。”
“是我在餐厅吃饭碰见你,喝得烂醉,到头来还缠着我,非要跟我一起走。”他面不改色地胡诌。
有这事儿?她……缠着他?
许星宁努力回想了下,脑子里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依稀记得她抱着什么人发疯。
好,就算是这样,她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然后呢?你为什么脱我衣服?”
虽说两人该做的都做过了,但至少眼下并不是能随便扒对方衣服的关系。
沈从宴冷笑一声:“你昨晚吐了我和你各一身,听你的意思,我不该多管闲事?”
许星宁哽了哽,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那你不会,还顺带给我洗了个澡吧?”
以沈从宴的洁癖程度,应该当时就把她丢进了浴缸,但她当时那种人事不知的状态,压根儿不可能自己动手,所以……
沈从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反问:“你说呢?”
许星宁一把捂住脸,真的是,太丢人了。
她巴掌大的脸完全埋进了掌心,耳根却肉眼可见地红了。
沈从宴眉梢一挑,正要收起逗她的心思,却听她的声音从指缝间闷闷地传出来:“我们没发生什么吧?”
沈从宴没告诉她的是,她喝醉后自我防范意识倒也挺强,甫一等他把她抱进浴室,就反手把他推了出去。
直到她在浴室待了许久还不见出来,担心她发生意外,他才推门进去,结果发现她在浴缸里睡着了。
他充其量是帮她擦干水渍套了个浴袍。
原本的确无事发生,但看她不情不愿的模样,沈从宴选择沉默不语,而沉默在此时就是无声的回答。
等了半天没等到他开口,许星宁慢慢撒开手,一脸不可置信:“你居然真的趁人之危。”
“这个词用来形容你更合适,”沈从宴有意误导她,看她一副难以接受的表情,继续往火上浇了点儿油:“不过,我不会让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