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什么梦,不言而喻。
“小路?”姜易维试着叫醒路硚,路硚丝毫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一只修长的腿往姜易维身上一搭,变本加厉地勾着姜易维再坏一次。
刚刚见路硚受不住了,他才停下来决定饶了路硚。本就没太尽兴,哪知道路硚做着梦也要逼他禽兽一把。
手掌握住路硚的手腕,他把人揉进怀里,再也压抑不住火热的情绪。
“小路……”另一只手停留在路硚的尾椎,他用头蹭着路硚的侧颈,说话时唇也贴着路硚的皮肤。
路硚觉得痒,想要伸手去挠,却被姜易维制止。
下一秒,天翻地覆。
路硚直接被姜易维单手环着腰身,翻转到姜易维的身上。
这一下来得太突然,沉醉于睡梦当中的路硚瞬间惊醒,一脸茫然地看着姜易维:“地……地震了?”
姜易维起身,眼底含笑的看着路硚。把吻留在路硚的上身,才开口说:“是你做梦了。”
路硚哑然,脸也跟着红。尤其梦里的内容还在脑袋里萦绕,他恨不得钻进地缝儿躲起来。
偏偏姜易维又在路硚耳边提醒:“春梦。”
路硚伸手就去捂姜易维的嘴:“别说了。”
羞不羞啊……
姜易维闭嘴,滚烫的吻落在路硚的掌心。他用实际行动告诉路硚,想继续做不需要在梦里。
多多少少也休息了一两个点,路硚这一次居然撑完全程,就是叫的有点儿惨。
他嗓子疼得说话都费劲,怨念无处发泄,只能对着姜易维的肩膀咬上好几口。
姜易维没觉得疼,反而享受路硚对着自己耍性子的模样。那种故作凶狠实际是在撒娇的表情让他想刻在脑子里,反复回味。
“你不觉得疼吗?”看着姜易维身上的牙印,路硚也舍不得继续咬人了。
手指在牙印上摸了摸,又低头吻了吻。
“心疼了?”姜易维把路硚按在胸口和他一齐倒在床上,“属小狗的。”
路硚听完就笑了,像是证明自己就是属小狗的。他非得低头在姜易维身上又来一口,就是力度不大,咬完就卷着被子想逃走。
姜易维觉得路硚是不想睡了,看着他的嘴巴很想用力罚他。
好在路硚知道“适可而止”这四个字怎么写,往被子一缩,嘴里叨念着:“睡觉睡觉,累死了。”
知道累,还非得撩。
姜易维真的拿路硚一点辙都没有。
路硚是真累,嗓子也是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