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炀也是兴奋异常,吃完浪漫晚餐就迫不及待的要享用自己的“饭后甜点。”
匆匆洗完澡,抱着旻宇重重的压在床上。那兴奋劲好像比新婚还激动。
真的想死了!被囚|禁在宾国的那几个月,他曾无数次以为再也见不到旻宇了,再也触摸不到他迷人的肌肤,再也亲吻不到他柔软的嘴唇,再也听不到他清亮的声音。
还好,他熬过来了。平安回来,是他对旻宇的承诺。也是旻宇的爱给了他庇佑,让他熬过那些非人的酷刑。
旻宇比他去宾国前瘦了,那艰难的日子里,倍受煎熬的何止是秦炀一个人。当在医院看到焦急的冲进病房的旻宇时,他甚至怀疑旻宇也遭受了和他一样的酷刑。那么憔悴,消瘦,单薄。他的心疼得都要碎了。原来,他的生命从来就不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他们就像一对止则相耦,飞则成双的鸳鸯,一只死了,另一只也无法独活。
两人仿佛劫后余生,亲吻着对方火热的皮肤,感受着对方勃发的欲|望。即使开着空调,两人的身体也很快渗出了浅浅的汗。秦炀埋在旻宇修长的颈脖间吸|吮着他甜如蜜般的皮肤,一只手摸索着拉开床头柜抽屉。
空的?
再摸。
还是空的。
他撑起身子,探过去看。这一看他真的想拿块豆腐撞死自己。
“怎么了?”旻宇侧过身来,喘着粗气问道。
“那个没有了。” 秦炀懊恼的说道。
旻宇差点没笑背过气去。他躺回床上,一手枕着自己的脑袋,一手轻佻的抚摸着秦炀新疤旧痕交错的粗壮手臂,声音格外撩人,“现在商店还没关门,去买还来得及。”
“可是我来不及啊。。。。。。” 秦炀满脸痛苦。身下直挺挺的兄弟也应和一般抖了抖。
旻宇笑疯了。他坐起身,抱着秦炀的头狠狠的亲了一口,“你不在家,我怎么会备这个东西。”
所以该高兴?秦炀无奈的起身下床,穿上衣服,套上裤子。出门前又狠狠的咬了旻宇一口,心里愤恨的想,今晚不做到天亮绝对对不起杜蕾斯公司。
当然,最后秦炀还是没有对得起杜蕾斯公司。因为要对得起杜蕾斯公司,他就得对不起旻宇了。做到后面,旻宇气都喘不顺了。秦炀敢再提枪上阵,他肯定一挥手术刀,把他那玩意给切了。
暴饮暴食果然不好啊!秦炀气喘吁吁的抱着旻宇躺在床上,粗壮结实的大腿重重的搭在旻宇光溜溜的大长腿上。
“哎,说实话。你还想当警察吗?”旻宇踢了踢秦炀毛发浓密的小腿问道。
“想啊。”秦炀迷糊的应着,两排牙齿像老鼠啃玉米似的啃咬着旻宇的肩头肉,故意咬出两排深深的牙印。
“我就是觉得太危险了。”旻宇担忧的说道。
“没事,我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秦炀说着翻过身,又压到旻宇身上,像连体婴似的双手双脚缠着他,吻他湿润的唇。
“那你妈说的去加拿大的事也不考虑了?”旻宇抬起秦炀黏糊在他身上的脑袋,又问道。
“不想去。”秦炀抱着旻宇翻了个身,让旻宇趴在他身上,两人脸对着脸。秦炀拨着他额头凌乱的刘海,继续说道,“我从来没有像在这次任务中那样深刻的意识到自己是个中国人。就是你曾说的,那种民族归属感。在这片土地上生,为这片土地奉献自己的理想。这种感觉很好,有种说不清的自豪感。”
旻宇轻轻一笑,嘴角上扬。凑过去亲了他一下。你看,我们果然是天生一对,连矫情都矫情到一块去。
不过,秦炀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还真不假。他回去上班后没多久就收到通知,他因为这次任务表现突出,得到上层领导的重视,所以要把他调到刑侦总队去。
其实表现得好还是不好,还不是林铣训这个专案组领导说了算。秦炀表现得再好,领导说不好,那也是白搭。调到刑侦总队对秦炀来说,压力将会更大,因为总队直属省公安厅,这意味着他将时刻处在林铣训的眼皮底下。他的每个表现是打叉,还是打勾,林铣训的手上可拿着个评估表呢。不过不管怎么样,刑侦总队办的都是大案要案,对秦炀来说绝对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正式调任后,秦炀又跟旻宇回了几趟林家。林太太对他的态度仍然是不冷不热的。旻宇怕秦炀委屈,有时候会叫他不想去就别去了。秦炀却执意要去,好不容易把林太太的这个门给敲开了点缝,他怎么也要把自己削尖了挤进门里去。
“让你受委屈了。”这天从林家回来,旻宇又抱着秦炀安慰道。今天在林家,秦炀无意中看到他之前给林太太买的所有礼品一样都没动,全原封堆在杂物室里。有些上面都落了一层灰。
“没事,毕竟我把咱妈的宝贝儿子给拐跑了。”秦炀勉强挤出一个大笑容,却泛着苦。
旻宇一阵心疼,搂着他的脖子,仰头亲吻他的额头。秦炀从来没有让他受过任何委屈,但是秦炀却因为他吃尽了苦头而且从来没有过半声埋怨。如果这都不算爱,那他真不知道什么是爱了。
第二天是周末,两人都休息。旻宇一大早就把秦炀叫起来。秦炀一看时间才六点。
“起那么早干什么?”秦炀搂着他的腰语气模糊的问道。
“晨练。”旻宇掀开空调被爬了起来。
“晨练?”秦炀诧异的睁开眼。旻宇已经下了床,背对着他翻找衣服。因为是夏天,旻宇只穿着一条内裤。圆翘的臀部线条形状毕露,十分性感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