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柔道:“大叔,说实话,你是不是被我美貌俘虏了?”
我搓了搓脸道:“我被你的不要脸征服了!”
苏柔一听,黑着脸走了,我似乎想起些什么,喊她道:“苏大小姐,我饿了,晚上吃什么!”哎,她只当没有听见,头也不回的走了。我苦笑着自言自语道:“黄超啊,黄超,今天说的和听到已经够多的了,何苦又多这一句嘴,呈了口舌之快,可怜了空空如也的肚子啊!”
哥当真是饿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晨,才有个一脸雀斑的大姐给我端来一碗肉汤和两个红薯。不过这一夜,我想了很多。听苏柔说起那天的经过,我判断不出事情的真假,她说那天他们的一个搜索队伏击了山外人的一个小队,从舌头嘴里知道了南边的人从西面秘密运来一个声波控制器的零件。我问他们是怎么知道有声波控制器这个东西的,他们竟然说这个消息在他们这边已经传开了,难道是我旁观者清,这个松散的群体里一定有散步消息的人,只是我来的时间太短,连个方向都没有。
其次是苏老头他们的为人,嘴上说的悲天悯人,可苏柔开枪的时候,没有半点心软的意思,如果不是我机灵,此刻已经烂在山里了。如果他们不是什么好人,那他们养活我又有什么目的?人心险恶,所以我才拿真话当假话说,他们多半不会全信我的话。故意说这里和吕南交通封锁,我看是回吕南摸我的底才对,老子现在是奇货可居也好,是待宰羔羊也罢,枪伤不好,我是永远也走不脱的。
娘的,和我一起从飞机上跳下来的人,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来救我的?难道是飞机太重,才把我扔下来的?可如果是那样,给老子配什么降落伞?还tmd是打开的?我拉开自己的衣领,胸前心脏附近的枪疤提醒着我,老子一次一次和死神擦肩而过,既然没死,那老天一定有什么事情等着老子去完成。只是这伤愈的过程,我被谁治疗的,怎么上的飞机,中间发生过什么事,别是我一生的迷就好。
我呼噜呼噜的扒拉这大碗里的肉汤,啃着蒸红薯道:“大姐,你们平时都吃这个?”
大姐叹气道:“俺妹可吃不上油。”
我道:“总能吃饱吧?”
大姐道:“有的吃就不错了,倒也不挨饿。”
我道:“家里还有人吗?”
大姐道:“没了,就见了一眼我兄弟,见的时候已经变鬼了。”她已经没有眼泪了。
我叹气道:“有劳大姐你收拾一下了。”
大姐收拾了我的餐具,点了头走了。紧接着大姐,又进来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原来他们这里有大夫。我看着他笑道:“大夫,您来查房啊?”
结果这人一点儿幽默感都没有,看了看我的气色,又看了看我的伤口,冷冷道:“多休息,多吃。”然后递给我一个胶囊和一杯水。我问:“这是什么咬?”
大夫道:“抗生素,不吃这个,你还是可能会死的。”
我看了看他的眼睛,把胶囊搁在了嘴里,然后喝光了他给我的那一杯水。他见我吃了药,转身便要离开,结果迎面正遇上大步走进来的苏柔,他们两个对视了一下,苏柔果断掏出了手里枪喝道:“说!你是谁!?”
看着个光景,我第一反应就是抠嗓子眼,这是tmd真有人要毒杀我啊!我假意干呕了两下,其实这胶囊一直在我的舌头底下,吐了出来,胶囊也软了。这假大夫见我吐出了胶囊,不顾有枪指着他,忽然暴起冲我扑了过来。我早有防备,抬起没有受伤的左腿顶在了他的胸口上,这时我看见清了他手上反握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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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 请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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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这孙子的头以一个奇怪的角度和幅度摆了一下,倒在了我的身边,苏柔的枪法真是没的说,一枪打穿了这孙子的太阳穴。我扯下的口罩,让苏柔过来看,她摇了摇头,看来不是认识的人。
我道:“你们这里估计要查一查了,什么人都能混进来,而且是来杀我的。”
苏柔道:“还好是胶囊,如果是药片还真不知道你有没有命。”
我道:“你们起码应该给我一把手枪或者短刀,必要的时候我可以自保。”
苏柔道:“你没事就好,我出去叫人把这个抬走。”
我道:“顺便通知一下你爹,山里该加岗了。”
苏柔道:“这个不用你管。”
苏柔出了门,我长出了一口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了。如果这是一种对我的试探,那么我在这里的处境可以说是岌岌可危了。可如果这就是一个冲着我来的刺客,那就有意思了,我的仇家不多,知道我还活着的就更少,是谁非这么力气来杀的呢?后者的可能性太低了,这看似弄巧成拙的一步棋,难道就是为了判断我是不是一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