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尘得意洋洋:“听见没!”
夜墨然笑了笑,随后询问道:“今天没有人来找茬吗?”
林落尘灌了口水,摇头说:“没有啊,你说那三家是不是忙着赚钱,没空搭理咱们?”
夜墨然眯眼,刚想说什么,一名下人慌慌张张跑进来:“二少爷、三小姐,大事不好了,有人要拆咱们的粥棚!”
吴雨菲一听勃然大怒:“哪个王八蛋这么大胆?”
下人焦急汇报:“回三小姐,是官府的人,他们带人要拆咱们的粥棚,还说我们没交钱。”
吴越龙拧眉:“官府的人?”
吴雨菲愤慨不已:“这群混蛋,正经事不做,净来添乱!”
夜墨然起身,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看来我之前的猜想没错,走,咱们先去看看,我倒要看看有好大个官,连赈灾的粥棚都敢拆!”
傍晚时分,街头巷尾挤满了围观的群众,他们聚焦在官兵围起的一处地段。
夜墨然一行人匆匆赶来,只见一个肥硕的中年男子身穿官服,悠哉地坐在一张大椅上,指挥着手下官兵拆除粥棚。
他瞥见夜墨然等人走入场地,吴越龙率先上前行礼。
“谭大人。”吴越龙恭恭敬敬地打着招呼。
“原来是吴二公子啊。”被称为谭大人的官员敷衍地回礼,脸上并无笑意。
吴越龙质问道:“谭大人,我吴家设立粥棚有何违法之处,为何要强行拆除?”
谭大人满脸不在乎地解释道:“有人举报你们吴家的粥棚导致交通堵塞,所以必须拆除。此外,根据新的规定,私人赈灾施粥需获得官府批准,你们的粥棚不符合规定。”
吴越龙保持冷静,打算解决问题:“我们未曾留意新规定,马上补办手续,请谭大人通融一下。”
谭大人却伸出了胖乎乎的手指,脸上堆起贪婪的笑容:“补办手续没问题,不过嘛,需要交纳一百两银子。”
听到这个数目,吴越龙心中暗自不悦,但想到这一切都是夜墨然授意,便强忍不满答应下来。
谁知谭大人又加码:“哦,对了,吴二公子,我忘了说,这是一粥棚一天一百两。”
吴雨菲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怒斥道:“你这是明抢!”
谭大人见状,眼神贪婪地盯着吴雨菲,猥琐地笑着:“三小姐,本官依法行事,再说,一个粥棚一天一百两,是因为你们私自施粥,若出了问题,比如灾民吃坏了肚子,死了人,本官这个青州知县也要担责任的。”
林落尘再也按捺不住,怒吼道:“狗官!哪条梁国律例写着民间赈灾施粥要交钱?!”
谭大人见有人胆敢辱骂自己,勃然大怒:“好个刁民,竟敢侮辱朝廷命官!来人,把他抓起来,关进大牢!”
“我看谁敢动他!”林落尘作为皇子殿下面对威胁毫不畏惧。
关键时刻,夜墨然站了出来,挡在众人面前,冷冷地质问谭大人:“据我所知,梁国律例中并无民间赈灾施粥须缴纳费用的规定。除非是州牧级别官员制定的新法令,并且上报朝廷。而现在青州州牧已故,这项新规定又是出自何人之手?”
谭大人脸色一变,支吾其词。
夜墨然见状,五指一握,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吴雨菲挥出的长鞭被一股无形力量炸裂,众人无不愕然。
夜墨然阻止了她的攻击,因为他察觉到了谭大人嘴角那一抹诡异的笑容。
“谭大人,要想抓人也得有个说法,否则就是滥用职权。”夜墨然话音未落,手指凌空一挑,二十多名官差手中的刀剑应声出鞘,悬空飘浮在他的面前,刀尖直指谭大人。
这神奇的一幕让在场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吴雨菲更是满眼惊奇,望着夜墨然的身影,觉得他愈发英姿飒爽。
夜墨然每向前迈出一步,那些悬浮的刀剑也随之逼近一步,吓得谭大人脸色苍白,双腿发软,硬撑着叫嚣:“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朝廷命官,你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刺我!”
夜墨然冷笑:“我何时行刺你了?这些刀剑突然飞起,也许是老天爷看不惯贪官污吏,特意显现神迹,跟我有何相干?”
“你、你胡说!”谭大人声音颤抖。
夜墨然眼神一冷,警告道:“谭大人,多行不义必自毙,小心哪天晚上有人替天行道,悄无声息地取了你的项上人头。”
随着夜墨然的话语落下,那些悬空的刀剑在他强大的内力操控下扭曲变形,跌落地面叮当作响。
谭大人彻底崩溃,瘫坐在地,全身颤抖。面对眼神凶狠的夜墨然,他尖叫着让手下官差赶快带他离开现场。
夜墨然最后的威胁让谭大人感到了死亡的恐惧,他知道若不及时收手,只怕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谭大人狼狈不堪地逃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