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尉荣。。。。怎么跟他老爹差的这么多?
虎父犬子这个说法确实在,但没人说老虎的儿子是屎壳郎啊!
甚至,
柳白都很想去尉缭的坟墓亲切拜祭一下,问问看这位已经过世的老爷子头上是不是发绿。
“混账,柳相在此!”
龙且环眼一瞪,煞时一股威势。
紧接着便是武侯连弩的细微声响,俨然已经瞄准了在场的所有人,竟是连将闾都在内!
“柳相?”
“老师?!”
一听到龙且这话,所有人都惊呆了。
张一德那拿着柳白亲笔诗句的双手,疯狂颤抖!
如此文采,居然是。。。。柳相手笔?!!
爹啊!我碰到活得柳相了啊!
这一刻,这个极有前途希望的读书人,仿佛是从地底一下跃至云端。
他今日成婚,遭遇如此欺压恶事,却遭遇恩人出头。
为恩人生死担忧,却猛然发现。。。。自己的恩人,是自己的偶像,当朝左相柳白!
这一种感觉,张一德甚至想要‘夸夸’给自己两巴掌,好确定一下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颤抖的手,将那幅字捧在心口。
这一刻,张家的传家宝,已经定下!
“不错,陈富户欺男霸女,柳如岩这个差头以公差相帮。”
“差头死了,跳出来个咸阳府丞孟环。”
“本相还以为,要一步步往上跳,才能找到所谓的保护伞。”
“倒是没想到,如此之快啊!”
“廷尉府,好大的威风。”
柳白嘴角微翘,勾勒出一抹冷笑,抬手一扯,瞬间将自己的面容从隐藏的人皮面具下解放出来,露出真容。
眉如剑刃,目光如星辰般璀璨,鬓角线条犹如刀削斧砍般刚毅,散发出一股无法忽视的冷酷气息。
尽管他身姿文秀儒雅,但此刻的他,却像一把出鞘的利剑,凌厉的杀气从他身上迸发出来,令人胆寒心惊他的存在,仿佛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威势,让人不敢直视。
“本相柳白,今日便要问罪廷尉府!”
“守城军,将此二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