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火油扔到这小子手上,也不算辱没了。”
柳白坐在主位之上,一口将茶盏之中的水喝完,意犹未尽得开口。
在麒麟殿内,他那一句‘同喜,本将军领会到诸位的心意了’已经说得口干舌燥了。
“对了,可以吩咐墨家,公输家,将工期缓缓了,之前的两班倒,倒也没这个必要了,按照生产章程来就行了。”
“陛下旨意封赏千金,到时候派人去内库拿了,然后分给墨、公输两家,他们才是此次的功臣。”
柳白忽然想起什么,连忙开口补充。
差点儿,就将打工人给忘记了。
他给不了什么别的,只能给钱了。
当然,这次给的算陛下封赏,接下来还有他柳白对于两家工作的奖金,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墨山和公输仇两个老家伙,听到柳公您这么大方,肯定笑得合不拢嘴。”
龙且嘿嘿一笑,适当开口。
他们锦衣卫和两家接触最多,龙且自然对他们二人最为了解。
“笑不笑的,是本相负了他们才对。”
柳白摇了摇头,
果然,黑心资本家不是这么好当的,光是这首要条件‘黑心’,他柳白就做不到。
“柳公,陛下此番在朝堂之上,可有流露公子彻豋位之意?”
陈平微微皱眉,不问战事,不问军功,而是直指今日最为敏感,也是所有人最不敢提及之事。
此问一出,萧何先是一愣,心道陈平怎么忽然如此沉不住气。
但紧接着,萧何心中却是有些难受。
他知道为何。
陈平想要在病情暂时还能稳下来的期间,将事情尽可能做好,如此一来,柳公日后或许。。。。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也不会过度劳累吧。
然而,柳白却是不知陈平此事用意,反倒是略微沉吟道:
“难说。”
“陛下在朝堂之上言,封赏之事待两位公子归返咸阳再定。”
“到底是因为准备立储,还是想扔出一块鱼饵,让两位公子亲自垂钓朝中的谄媚之人,这想法连本相都无法确定。”
“阿平,你曾言从龙策,咱们朝堂之上,有从龙之心的人,亦不在少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