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花落花开,英气子弟岁月老,红颜少女鬓发白。”
“分明花开之季,青年之时,为何有衰败之想?”
柳白也是有点疑惑了。
这一种感觉很奇妙,但又说不出,就仿佛是。。。。。
“难道柳公您今天便秘了?”
龙且脱口而出。
他记得他便秘的时候,也是觉得花都落了。
此话说出,柳白差点被呛死。
好好好,这么接话是吧?
“滚!”
柳白骂了一句,脑海之中没来由得出现一句诗,轻声吟道:
“梦入苍北漫沙路,行尽荒峡,不与离人遇。。。。。”
此话说出,一旁的陈婴身子一震,沉默无语。
他知道了,
少爷。。。。是想自己爷爷了,也可能是想老爷了。
“启禀柳相,代郡来信了。”
就在此时,一名锦衣卫行至柳白卧房之外,开口禀报。
龙且出门就是一个大脚:“混账小子,没看到柳公今儿个身体不好吗?还这么大声?”
“回去支两天假,然后好好休息去。”
说罢,从锦衣卫手中接过信件朝着柳白走去。
那挨了一脚的锦衣卫先是担忧的看了里面一眼,看不到柳白模样,而后又是退下。
“柳公,信。”
龙且将信件递过去,连带着自个儿声音都小了许多。
方才说话,肯定是声音太大,吵着柳公才会挨骂的。
柳白将信件打开,长出一口气。
倒是没什么,无外乎就是两位公子和韩信都已经启程回咸阳了。
在边关的巡慰,公子彻和扶苏做的都是不错,蒙恬甚至在信中言明,此时将士们士气大涨,若非真的抓不住什么匈奴大股兵力,恐怕都嚷嚷着要北伐了。
“回来就好了。”
这一口气吐出,柳白感觉自己身子好了不少。
“相爷!”
“相爷!”
“宫里来人了,说。。。有旨意!”
就在此时,看门的门房匆匆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