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我还想,是谁推开了窗户?”
杨似珠觉得,易建聪好像看了自己一眼,她连连往后退,瑟瑟发抖。
“后来我想明白了,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反正你们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去死吧,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易建聪手里捏着钢片,毫不犹豫地捅向了杨荣。
杨荣再遭重创,从牙缝里吐出词:“你,你疯了。”
那边杨似龙大病初愈,在剧烈地抽搐后,被子下边没了声息,许清柔扑过去:“龙龙!”
杨荣肋下,血流如注。
易建聪在狞笑,杨似珠缩在角落里尖叫。
火桶里,水滋在烧红的煤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爆裂声。
易建聪抽出钢片,走向了杨似珠。
他歪头看了看杨似珠的脸,神色有些迷惘,他低语:“你和我女儿其实有点像,我还想过,我女儿长大了,会不会就是你这个样子。”
他脸色变换,一时狰狞,一时柔和。
最终他举起手,咬牙切齿:“可是你害死了她!”
砰地一声。
杨似珠以为自己要死了。
易建聪栽倒在地上,脑袋上多了一个碗大的口子。
许清柔抄起了地上的锅,连锅带水地砸在了易建聪的脑袋上。
杨荣已经昏死过去。
许清柔惊魂未定,指使场上唯一一个还能动的,也就是杨似珠。
“赶紧出去叫人。”
杨似珠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杨荣本就是社区中心的员工,社区半小时后就来了,甚至还抽调了一位医生过来现场。
杨荣被抬走了。
许清柔抱着杨似龙在哭。
杨似龙已经没气了,是社区殡葬弄走的。
他不是死于中毒,而是呕吐物窒息。
许清柔被人从地上拉起来,人都木了。
两小时前,一切都好好的,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转眼会变成了这样。
杨似珠被带去问话。
她像一只鹌鹑一样,一点刺激便让她尖声惊叫。
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许清柔更是一问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