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实验了一遍脑袋被门夹过的模样。
邓飞宇飚了一脸的眼泪鼻涕,缩在地上哭爹喊娘。
余溪风嫌弃他脏了自家的地,又补了一脚,把邓飞宇踢了出去。
“你,你竟然敢打我儿子,我跟你拼了。”张大姐冲过来。
余溪风今天招待人已经招待烦了,把门一合,张大姐的头磕在门上。
一时哭天抢地。
张大姐闹这么大动静,她女儿女婿就在隔壁,却没什么动静。
“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被个小娼妇踩在头上拉屎,我不活了,你这么毒的心肠,这辈子不得好死。
我命苦啊,养个女儿没用,胳膊肘往外拐,人家都欺负到亲娘头上了,她还能在屋子里享清福。
我不如死了算了,我活着干嘛啊。”
她车轱辘地倒着这些话。
邓飞宇觉得她丢脸,已经悄没声地跑了。
张大姐不敢拍门。
她儿子都打不过余溪风这个女的,她自己就更不行了。
她现在已经看不上余溪风这个女人了。
之前还觉得余溪风无父无母,结了婚,余溪风内圈的房子就是自己儿子的。
邓飞宇就能留在一区了。
虽说现在也在内圈,但跟着女儿住,名不正言不顺。
现在她觉得,余溪风就是个没福气的,这么凶,哪个男人敢给她娶回去。
她就想靠着装疯卖傻,讹一笔赔偿。
至少也得两个铁皮罐头。
余溪风关了门,躺床上开始用掌机打游戏。
还是之前那个马里奥。
经过她一通,激烈,敏捷,机智的操作后,余溪风终于越过了那一关。
偶尔听到门外边张大姐哭骂余溪风不讲道理,也只当背景音。
头都没抬。
在新的一关死了又死之后,余溪风才放下掌机。
门外张婶自觉没趣,已经走了。
晚饭简简单单吃了个卤粉,搭头是一把凉拌海带丝。
休息这么一天,除了王安民,也不把张大姐算进去。
不用挨揍的日子,连空气都是香的。
余溪风第二天醒得很早。
站桩将她的生物钟硬生生地提到了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