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舜泽狠狠剜寸头一眼,寸头嚼他女人的花,这确实很让关舜泽不爽。
不爽归不爽,寸头还是有些能力在的,他正儿八经禀告说不对劲,肯定有问题。
他娘的,还要凑近闻寸头的水杯,让他闻一个糙汉的水杯……
关舜泽极其为难地将杯口靠近自己鼻间,他眉头皱起来。
“你他娘吃生肉了?”
“属下没有。”万峰解释,“我在室内喝水没用这个杯子,这是外出携带专用的,昨天用它养这枝牡丹花。”
寸头手中举着牡丹花。
关舜泽摘了片花瓣塞自己嘴里,嚼了两下,眸色变深,“呸!”
他吐掉口中的残渣。
是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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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峰出言道:“我昨天还纳闷这花怎么又像牡丹,又像月季,月季是食肉植物,花农通常会埋一些生肉或者鱼肠,是滋养鲜花最上乘的养料。”
之前没发现安小姐有养花的行为啊……
住在望月府那一个来月,万峰压根没见过安小姐摆弄花花草草。
“而且属下觉得……这种腥味不太像动物的。”要搁寻常人肯定感受不出来,一枝花被怎么样的养料滋养,但万峰可是练家子中的精锐。
“人血的腥味。”关舜泽脸色冷下来。
拨通安森电话,无人接通。
“你去查她。”
“好的。”出差的行动得搁置了。
……
安森刚才腿一软晕过去,现在迷迷糊糊感觉有什么东西洒向自己,像下雪,一帘一帘的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往自己身上盖。
可又感觉比雪重。
很重。
有什么东西压着她似的……
很累,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