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做了紧急处理,现在已经被送往最近的医院。
小腿伤口被缝合好,安森躺在床上麻药还没有过。
护士叮嘱,“做缝合的大夫本事很大,好好修养不会留下疤痕的,美女放心吧。”
“谢谢。”
“有事情按铃叫我们哈。”护士交代好后出去。
关舜泽开门,走进来。
安森抬眸时,又再次正中他视线,又迅速低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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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
病房内此刻安静。
安森轻声道:“谢谢。”
不管他和邵承坷谁出的力更多,安森都得和他说声谢谢。
面前的男人没回应,她也没抬眸,两人就这么僵着。
几十秒钟静谧过去,他磁性嗓音开口,傲娇的人讲话,一贯听不太出情绪,安森也没看他。
“疼么?”
“麻药还没过。”她垂眸,视线定在洁白被面。麻药还没过,现在感受不到伤口疼痛。
“我是说……我打你那一巴掌,疼吗?”
安森不知道他突然为什么说这么句。
闻言,她感觉心口揪着,鼻间猛地一酸,酸涩直冲额前,双眼快要绷不住让眼泪掉出来,搭在被面的双手看似没动作,暗自紧紧捏着。
淡淡回了句,“忘记了。”
男人高大身子站在床前,见她仍旧垂着视线,回避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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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弯腰,一只温热的手伸进被子里,掌心温度贴向她脚踝,快要靠近伤口的地方,轻抚了下,“很冷?”
“承坷去给我拿热水袋了。”
邵承坷去给她拿热水袋暖手暖脚。房间里开着空调热风,但打了麻药,手脚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