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逸的那张脸,一下子就跳到了靳司尧的脑子里。
还有秦娆对林诗义愤填膺的样子。
不管遇到他们俩谁,秦娆都像是当街会跟他们单挑的样子。
“打架倒没有!”
程姨赶忙解释:“好像是在做什么极限运动,可能有压力,在减肥吧……”
秦娆并不常爱动弹。
能让她早出晚归做运动的,程姨只能想到就是减肥。
“她还减肥?”
好不容易才从小难民,长成现在这副样子…
靳司尧脸色愈发阴沉:“减个屁的肥!”
“……”
程姨不敢说话。
靳司尧训完话又看了眼手表,进屋拿起了秦娆床头的那只软膏。
“别闹…”
秦娆嘤咛出声。
她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摸自己身体,很轻,痒痒的。
但她太困太乏了,睁不开眼。
“笨蛋!”
靳司尧拧好软膏盖子,他俯身看她,惩罚性的在她锁骨以下捏了一把!
法拉利踩着月色离开……
秦娆第二天醒来时,还以为自己梦游了。
好好的衣服一觉睡醒就没了。
“靳先生昨晚回来过。”
“……”
秦娆放下喝汤的勺子。
那个噙兽,她都睡着了还不放过她!肯定是对她上下其手了!
“……”
“靳先生还给您涂了药膏。”
程姨交代靳司尧留下的话:“别的可以玩儿,极限运动不要做。”
“要他管!”
秦娆嘴上愤愤。
“……”
说起来昨晚的机会是可惜了的,林诗最近攻势极猛,她却天天见不到靳司尧人。
可秦娆不想服软。
就是靳司尧的错!
程姨的早饭一天比一天丰盛,秦娆却没什么时间吃,对付两口又走了。
假一共就请了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