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怕那姓叶的小丫头冲动,毕竟是家里刚遭了难,怕她提前带着人去闹事。”
在帝都她有那底气。
可冲动最容易坏事。
“所以我才刚刚没说具体时间,八号晚上见面,七号下午我再告诉秦娆,让那中间人带她们过去,你要是不放心那天晚上就也去跟着。”
离了婚还这么操心的,她这辈子是没见过。
“好。”
“您想到很周到。”
靳司尧的表情这才稍缓了缓,很默契的跟秦娆刚刚坐的位置是一样的,不再问了。
他看着桌上没喝的茶。
秦娆一向是涌泉相报。
不管是仇是恩,她都会涌泉相报,别说叶家还三番五次的雪中送炭了,他就知道她绝不会不管,而且还会倾尽全力。
蒋老太太看的只摇头。
“你想的更周到。”
她喝完叹着气放下手里助眠的牛奶:“可你不让她知道,你做再多再周到就也是白费。对别人好,就要让人知道,为人家操心也要让人家知道。”
知道有人惦念自己。
还背地里护着自己。
对女人而言,那就是双倍的愉悦,光是知道心里都会幸福。
不说出来,再多的付出人家不知道,再人家看来,那也不过都是上天眷顾。
“……”
靳司尧微微皱眉。
叶栀就才说完蒋老太太又说,他本来就烦躁,见过秦娆才好一些,这会儿心底的烦躁又起。
“我都听你外婆说了,她说段奇从前跟她说过,你还给那孩子老家的老房子捐钱架灯修路,听说那房子周边的十几条街,你都加捐了路灯?”
蒋老太太不可置信的:“这事儿是真的?”
靳司尧沉默喝茶。
“啧。”
老太太拍着大腿直摇头:“我看你妈给你留的脑子就是太好了!你赚钱多的花不完,放口袋里烧的……”
她手指戳到靳司尧头上去:“你追多少姑娘要捐那么多?”
“您不用管。”
靳司尧更烦躁了。
只管那一条胡同和路口,太明显了,一下就能猜到是他干的,显得他像个舔狗。
“……”
老太太正色起来:“你这孩子这样不好。”
她长辈训人的瘾起来:“这边新欢你也要,那边旧爱又放不下,你可不能学成这样。你新妻前妻,两头你都对不住人家!”
“走了。”
“改天我再来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