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她摆出她冻疮的手,捏成的拳头吓唬我。
我搂着她的脖子,笑的很开心,一瞬间,我感觉不对劲。
“你爱我吗”我问。
我们在慢慢走向那座疗养院,雪原在身后迁过,她冻红的脸更红了。
她笑着跑到前面,回过脸,对我说不爱。
我跟上去,笑着:“可我觉得我喜欢你”
“傻瓜!”
我们笑着通红的脸颊,在大门前摁响了门铃。
一个老头走了出来。
“廖莎夫司机在吗?”她问。
“他是谁”我问。
老头点点头。
“我的表哥”
“那你奶奶呢?”
“只是,表哥。他曾经坐过牢,在医院待过一阵,就转到这里,不过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不出来,按理说,他早该出来了”
老头要我们登记,可我们那有什么身份信息啊!他只好带着我们来到她表哥房内。表哥躺在阳台上,正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呢,在享受着阳台的微弱日光和寒凉,手中还捧着一本《异星植物学》的科幻书籍。
“啊,你果然来了”廖莎夫司机开口了。
“那当然咯”她快活的回道。
他们相拥了,接着他很高兴的亲吻了她。我感到尴尬。
“能让我们单独待一会吗?”她看向我。
我跟着老头出去了,老头一直在要求我检查一下,因为他觉得我的血糖可能有些问题,我什么都没听进去,直到他说:“哎,要是他们早些把他送进来,不然癌症喘息,她俩早就能结婚”
“结婚?她是他的……”
“未婚妻,是的未婚妻”
天塌了,云上堆积的雪最后飘落,因为它们要好好的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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