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忘了,陈姐是他请的人,我的一举一动都在这人眼皮底下,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不由有点怨气。
张口就咬了他胸前那一点。
“嘶……”他低吟了一声。
我抬头嗲瞥了他一眼,“你到底在我身边按了多少双眼睛。”
他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妖娆的勾了勾唇,别有深意的问道:“你刚才往哪咬,嗯?”那眼神赤果果的威胁,随即便在我胸口也咬了一口。双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我被他揉搓了两下,身子就软的不行,发觉自己身体真的太敏感了。
“嗯……别闹了,你上来这么长时间,不怕那两贵客有意见吗?”我轻推着他的肩膀,迷离的说道。
他脸埋在我胸前,舌尖挑着我的柔软处,低哑的说道:“没事,有女人陪有钱收,他们巴不得我这个主人不在,才好下手。”他的吻移至我耳根,邪媚的低语道:“我一个月没开晕,都快憋死了。”
呃……我羞的无以回答。
他就跟个没吃够糖的小孩,一折腾起来就没完没了。看来我还的加强锻炼身体,不然,不要说一年,估计半年就得被他折腾死。
最后还是我一在讨饶他才结束。
做那种事,实在是太耗体力了,我被他折腾了两回,整个人跟条死鱼似的,连动都不想动一下。最后还是他帮我冲了澡。
我快睡着的时候,听他在我耳边说道:“晚上就在这里睡,我得下楼去陪那两位。”
“嗯,”我轻应了一声,便坠入了梦香。
半夜里被恶梦惊醒。
邹子琛没回来,估计那几个人要打到天亮。我上了趟洗手间,回到床上却睡不着了,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做恶梦了,今夜怎么又开始了呢。我突然想起晚上郭镜书说的那番话,当年我只不过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谁会那么恨我想要我的命?而且还是在我状态那么不好的情况下。
或许我真的该见她一面,听听她十年来都不做解释的原因?
脑子里一片混沌,最后还是抵不过身体上的疲惫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是什么时辰,感觉身边一沉,自己被拦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闻着熟悉的气息,我不由的往他身上蹭了蹭,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只觉身上沉的很。抬眸一看,果然是邹子琛的手臂横在自己胸前。
我转头看了眼,床头的时钟,都快九点了。也不知道邹子琛是几点回来的。
我刚要挪开他的手,他便醒了过来,沙哑的问道:“几点了。”
“八点四十了。你……昨晚几点回的。”我侧过身问他。
他长臂一勾,把我圈进怀里,“四点多吧。嗯,九点叫我。”说着,他把头枕在我劲窝,硬是把我当成了枕头。
我胳膊环在他颈脖上,轻抚着他的头发,触手有点扎,我嘴角却扬了起来。
这种一睁眼就能看到他的感觉真好,心里跟灌了蜜似的甜。
九点正,我准时叫醒他,以为他有要紧的事,不想他又在我身上腻了五分钟才起身。
我先他一步去浴室洗漱,随后他也跟了进来,还一边打着电话。我给他挤了牙膏,他接了过去,边刷着牙边听电话。我靠在一旁,望着他,有点仿佛,好像我们已是老夫老妻很多年了。
就在我有点花痴的望着他傻笑时,外面门铃突然响了。
邹子琛这才回头看了我一眼,含糊不清的说道:“应该是送衣服的。”
我忙转身出去开门,是服务员过来送衣服的。拿着手上的衣服,想起昨晚的狂疯,我脸不由发烫,再看地上,哪还有衣服。
地上的衣服,应该是邹子琛收拾了。
邹子琛要在股票开盘之前赶回公司,司机先送他,然后在送我回公寓,在路上的时候,他问我有没有兴趣在当亚泰的总经理,我直接拒了。他没在多说,只跟我说,今天他还得陪那两位,所以晚上会晚点回来。
回到公寓,陈姐早就做好了早餐,都放在保温锅里。
我吃了点,就回了卧室,开了平板开始上网。今天亚泰药业复牌,又有大好消息,亚泰的股票一定会大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