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也是客人耶!”左天青就知道他会被遗忘,每次都相似。
“去你的客人,要喝不会自己去倒,他又不是你的奴才。”那是她专属的……玩具。
“重色轻弟,三姐,你不公平。”顺便嘛!看在他可爱又热心的份上。
左天绿不屑地撇撇嘴。“我高兴,你敢管我吗?”以下犯上,罪加十等。
“不……不敢。”人善被人欺,左天青只能口是心非的回道。
左天蓝穿着一身制服下楼,腰间配着枪,看起来十分英明神武。
“你们确定小孩是被绑架而不是跟熟人走?”她大剌剌地坐下来,取走左天绿手中的苹果汁。
老大压老二,老二欺老三,老三虐么弟,这是每个家庭成长必经的过程,只是左家特别用心经营。
“二姐,何出此言?”
左天蓝一口喝掉半杯苹果汁,用袖子擦擦嘴。“上面没有任何挣扎痕迹,书籍、玩具都摆得很整齐,而且电脑上游戏刚破关,不可能不继续玩下去。”
“也许被蒙了哥罗芳之类麻醉药剂。”
“我没有闻到任何药水味,不过我发觉游戏间门口的地板有两个很浅的高跟鞋印,那表示此人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
“高跟鞋?!我们之间没有人穿高跟鞋,我大部分时间是赤脚,荃心穿的是低跟凉鞋。”
佣人们更不可能穿着高跟鞋工作,大部分是穿拖鞋和布鞋及包鞋,男人则不用说了,没人会变态到穿高跟鞋去绑架一个孩子。
“所以我说一定是熟人,一个穿高跟鞋的女人在门口唤她,而她犹豫了一下就跟着女人走出去。”
她在游戏间和相邻的房间内,找不到可疑的指纹,歹徒也没有遗落任何东西,可见小孩非常合作,所以走得十分从容,没有惊动任何人。
“二姐,她真的被绑架,我们曾玩笑似说过暗语,我知道她非自愿。”左天绿解释着拿出绑了缎带的左鞋。
左天蓝将小鞋子放在手上细察。“或许她非自愿,但绝对是熟人带走她。”
()
“不可能,盈盈向来只亲近绿儿和我,她会跟谁走呢?”沈烈阳实在想不出有谁会带走她。
他们叔侄已经七年没接触过人群,很少有人知道他们隐居在这偏僻的地方,若不是绿儿的出现,他们还是会继续过着与世隔绝的孤寂生活。
如果是绑架应该有勒索电话,对方要的不就是财,这点他可以满足歹徒的需要。
“她的父母呢?据我用游戏间的电脑和警局电脑联系了一下,查出她父殁母尚存,她母亲呢?”
沈烈阳怔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可能性,可是自从七年前火灾发生的前一晚,玉娉就负气离开沈家。
因为他坚持要娶荃心为妻,而她在订婚宴的前天跑到他房间勾引他,结果被他所拒而恼羞成怒,居然向大哥哭诉他意图强暴她。
大哥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他安慰她这件事等订婚宴后再说,玉娉不甘心,她非要破坏订婚宴,因此在前一晚打破所有碗盘杯子,企图让喜事开天窗。
大哥为了她的任性说了她一顿,而她竟当着所有人面前说出她不爱大哥只爱他的胡话,大哥受不了才打了她一巴掌。
之后,她哭着跑出去,再也没有回来,然后大火烧了沈家,他就陷入自艾自怨的无形牢笼,没有心思去理会俗事。
“我已经七年没见过玉娉,根本不晓得她现居何处。”
“玉娉?”左家两位姐姐都用质疑语气回道,哪有小叔直呼嫂子名讳。
“大姐、二姐,三角关系啦!”左天绿抢着说明,免得沈烈阳难堪。
“噢!了解。”
姐妹默契够了,一点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