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流了?”
沈明礼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撩起她身上的男士背心,要看是不是有什么漏了。
刚才他擦过许多,怎么还没流完?
“……”
虞晚有些烦沈明礼这会儿的殷勤,好像前头在床上折腾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想起什么,她骤然觉得不该吃什么红糖溏心蛋。
以后连鸭蛋,鹅蛋这些字眼都最好不要提。
“嘶,你轻点。”
两根粗糙指腹确定是漏了,沈明礼又体贴道:“我拿毛巾给你擦擦。”
卫生间里挂着的棉纱小方巾,一晚上被搓洗了好几回。
皱巴巴的一小块,再多搓洗几下,估计要扯出好几个洞眼。
“怎么这么不结实?”
沈明礼力气比一般男人大,正常人提二三十斤的东西上三楼,会稍微喘些粗气,他可以提五六十斤重物,气息都不带乱的。
因此平时做点细致活,就不容易控制好力道。
虞晚看着他手里的变形小斜巾,瞬间明白了什么。
她撑着双手摊在床上,由着他伺候擦洗。
“难怪你衣服上总有撕扯过的洞眼,是挺费衣服的。”
沈明礼折了方巾一角,轻轻地给她擦拭腿心,抿唇笑了下,“户外地形训练,在石粒子铁丝网兜里摸爬,勾扯到哪里也正常。”
听出她语调里的散漫,他抬眼看向她,笑问:“不生我气了?”
“呸,谁生你的气?”
说着,虞晚就要伸腿踹他,没力气的一脚,像在给人挠痒痒,沈明礼捉住她小腿,放在自己腰腹压了压。
“踢过人就不要同我置气了。”
脚下的有力跳动,唬得虞晚瞪大了一双杏眼,下一刻又骂起人,“沈明白,你真恶心。”
“好好好,我恶心,你最香,最干净行了吧?”
沈明礼在许多事上都不爱计较,可独独在她面前,变得极其爱计较。
他蹲在床沿亲了她。
丢下成团的小方巾,又起身去抱床上的虞晚,抱住人他就要亲她唇瓣。
被挟制的虞晚左躲右躲,怎么都没躲过,最后只能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叫嚣,“沈明白,你真的有够恶心的,以后不许再亲我。”
“怎么总是叫错名字?我叫沈明礼。”
他抱着她,不满意地纠正,眼底深意全是别有所指,“你的爱人,沈明礼。”
……
一夜风雨过后,天空澄碧如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