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母亲!”宁氏便笑着应道!
元老夫人又对元岐雷说道:“我刚才说的,你可听到了?”
“听到了!”元岐雷忙应道。
元老夫人便说道:“一个妾室,不过是个玩意儿,还值得你慌里慌张的,又扫了正妻的面子?你且记得,宁氏是你的正妻,谁都越不过去,若是昨晚的事情再发生一次,我不饶你。”
“母亲放心,儿子昨晚糊涂了,再不敢了!”元岐雷忙说道。
元梓彤坐在宁氏的身边,微微低着头,昨晚的那场闹剧,着实让她心中不平,想到将来会有个弟弟或妹妹分薄了父母的疼爱,她就觉得心中憋闷,再加上元梓忧鬓间那明显新得的簪子,更是让她恼火!
不理会元梓彤不时投过来的隐晦目光,元梓忧不着痕迹的看了看元岐雷和宁氏。
元梓忧不知道是元岐雷会哄人,还是宁氏能隐忍。
总之现在看来,元岐雷和宁氏已经没有什么隔阂了,宁氏的面上甚至还带着笑意。
因为昨晚撞了额角,今日宁氏便用刘海儿将额角遮盖了一番,倒是看不出什么来了!
一场家宴,虽说晚了些,表面上倒也其乐融融,元岐雷时不时的讲一些办差路上的趣事,逗元老夫人开心,唯一让元梓忧不舒服的是,满桌子飘散的槐落气息,让她极为不适应。
只是,现在她根本没法将青衣散的事情说出来,不说在柳氏眼里,她不过是刚刚接触药理没多久,便是时常来府中给众人看诊的钱大夫,都没有发觉青衣散的存在。
更何况,这幕后的黑手,她还没能揪出来呢。
青衣散,着实阴毒至极。
要如何化解青衣散,元梓忧还没想出来办法,只能时不时的,给元老夫人和柳氏送些加了泉水的点心,这琼浆阁的泉水实在神奇,应该能够将青衣散的毒性压制住。
家宴结束,众人各种散去不提!
元梓彤憋着心中的气恼,回到了彤香院,又砸了几个杯盏,扇了几个小丫头子,才稍稍平息了心中的烦闷。
连翘不敢上前劝,只等到元梓彤平息下来,才小心的上前:“大姑娘,何苦如此气恼,若是伤了自己的身子可如何是好?”
元梓彤气道:“你眼睛瞎了吗?没看到那贱丫头的头上明晃晃的玉簪吗?”
“也许……”连翘眨了眨眼睛,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别找什么破缘由!”元梓彤冷哼道:“那贱丫头今天去祖母那里的时候,头上可没有那只玉簪,想都不用想,定然是霍大哥送的!”
“大姑娘,即便是世子送的,如今二姑娘和世子有婚约在身,也是合礼数的!”
连翘忙劝道,她可是记得宁氏的威胁的,自是不敢在这个时候给元梓彤火上浇油,万一再做出什么事情来,只怕她小命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