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体告别室里,向乐正捧着一条钻石项链,背后的赵一程不停往她身上凑,逗得她咯咯大笑。
“乐宝贝,来啊!摸摸我嘛!”赵一程喘着粗气,两手箍着向乐的腰,不断蹭着她。
感觉到他已经起了变化的位置,向乐笑得颤了起来。
“姐夫!你真的很坏耶!姐姐可是随时都会进来的,你就不怕她看到吗?”向乐故作正经地问。
赵一程急不可耐,扳过向乐的肩膀,冲动地吻上她的红唇。
他边吻边说:“乐宝贝,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就没碰过她,公粮全都交给你了!”
隔着一道门,两人肆无忌惮的对话,还有那孟浪的暧昧声音,清清楚楚传到外面。
向晚的脸色变了又变,她永远都忘不了,新婚之夜,赵一程跟她说他不行的那一幕。
她更忘不掉,他一次又一次推开她,话里话外嘲讽她恬不知耻。
直到这一刻,听到赵一程那些话,向晚就像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似的,那啪啪的打脸声痛的她喘不过气来。
“卧槽!!”江冬小声骂了一句。
扫了眼向晚紧抿的唇瓣,贺斯启侧过头,朝江冬使了个眼色。
江冬会意,等贺斯启带着向晚往后退了两步,他一个起跳,飞腿踹开了房门。
房门大开时,赵一程正好压在向乐身上,一只手撩开了她超短裙的裙摆,他裤子脱到了膝盖上,保持着一个随时准备进攻的姿势。
两人显然没料到会这么快就被人撞见,尤其其中一人还是向晚,顿时愣住了。
江冬一向反应迅速,踹开门之后立马举着手机,咔嚓咔嚓拍下了这颇具风情的一幕。
贺斯启就站在向晚身侧靠后一点的位置,他能感觉得到向晚在目睹事实后身体的僵硬,以及看到她刷一下变得更惨白的脸色。
眼睁睁看着赵一程从到衰软的状态,向晚彻底看清了他面具下的丑恶嘴脸。
嗤地
一声,向晚突然笑了。
她这一笑,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
向晚笑的止不住,泪花大颗大颗的涌了出来。
她说:“赵一程,真委屈你了,装不举装了五年。”
被拆穿的一瞬,赵一程面上有些尴尬。
向乐突然尖叫了一声,后知后觉地推开了赵一程,匆匆背过身整理她凌乱的衣衫。
赵一程回过神,也赶紧拎着裤子穿好,随后他瞪着门口三人,越看越觉得他们是故意来看他笑话的。
“向晚,你还要不要脸了!”手指着向晚,赵一程恼羞成怒,然后又指了指贺斯启,“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居然敢把这个小白脸带来!”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江冬轻嗤了一声,满眼嘲讽地盯着赵一程,“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往别人身上泼脏水!我呸!”
江冬嘴毒,一句句讽刺的赵一程涨红了脸。
“姐,你不要怪姐夫。”向乐流着泪,白着小脸说:“我们是两情相悦,情难自禁,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莲花!”江冬笑了,恶意满满地说:“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极品白莲花啊!今天真是长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