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中,江冬的语气有些急促,“关于向小姐租住的那间房前任租户,刚刚我收到消息,第三个管账的人叫谢军,我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于是查了一下,然后发现--”
顿了顿,江冬吞了口唾沫,“这个叫谢军的人,目前就在向小姐住的那个小区做保安。”
“该死的!”贺斯启低声咒骂了一句。
什么半夜邻居听到脚步声,有人翻找东西的声音,什么电梯故障,恐怕都是那个谢军为了找什么而故意做出的马脚。
他本来就是小区保安,就算无意中被人发现了,也会很好的借口可以脱身。甚至,贺斯启猜想,那些流言蜚语或许也有谢军的手笔。
谢军到现在都没有离开小区,可见他要找的东西还没有找到。
向晚现在就住在那个房子里,谢军不能再随意搜索那间房,万一他没了耐心,丧心病狂的要除掉向晚……
想到这一点,贺斯启意识到向晚此刻的处境危险,他急匆匆挂了电话,迅速换好衣服,拿着车钥匙就直奔下楼。
虽然是为了亲眼确定向晚的情况,可贺斯启心里总有种不太好的感觉,一路上更是把车开的飞快。
幸好他住的公寓离向晚租住的地方并不远,十分钟左右,贺斯启把车停在向晚家楼下。
看看时间,贺斯启拨通了向晚的手机,可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
无意间他抬头看向楼上,心却慌得更厉害了。
这么晚了,向晚住的房间竟然还亮着灯!
就在贺斯启焦急的打着电话的时候,向晚的房里,她正坐在一把椅子上,手脚被宽胶带绑着,嘴巴上也被胶带封住了。
她的手机就放在不远处的桌子上,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向晚急的眼珠直转,同时还得分出心思注意正在翻找的谢军。
谢军也听到了手机铃声,响第一遍的时候,他理都没理,但手机铃声一遍又一遍的响起来,他不禁有些烦了。
“贺先生?”扫了一眼手机屏幕,谢军站在向晚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么晚了,他还给你打电话,你们有一腿?”
向晚开不了口,只能对着谢军摇头。
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谢军轻嗤了一声,一只手捏住了向晚的下巴,大拇指隔着胶带擦过她的唇。
“真看不出来,平时看你温温柔柔的,没想到骨子里也和那些女人一样风骚!”谢军低下头舔了一口向晚的眼睛。
带着口水的臭味,那种滑腻腻的触感,让向晚打了个哆嗦,眼中也不由自主流露出恐惧的神色。
见她强作镇定的样子,谢军轻笑了一声,他撩开了她的头发,手指戳在她额头的伤口上,顿时已经愈合的伤口又流了血。
向晚额头上的伤口,是谢军先前按着她的脑袋,在柜子边角上磕出来的,因为她踹了他的脸,所以他报复的在她脸上留下了伤口。
除了额头外,向晚嘴角也淤青了一块,双颊还有些,那都是被谢军掌掴的。
啜
了口指尖上她的血,谢军邪气一笑,一把拉开了向晚的衣领,狠狠地咬了她肩膀一口。
“唔--”向晚吃痛地叫了起来,声音闷闷的,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
谢军很满意她的这个反应,轻抚着他留下的牙印,他凑到她的耳边,故意往她耳朵眼里吹了口气。看到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吃吃的笑了起来,那样子像个得意的孩子。
“向小姐,我看你最好还是配合一下。”抚摸着她露出的肩膀,谢军眯了眯眼,“u盘在哪里?”
u盘?什么u盘?向晚眼中流露出迷惑的神情,她不解地看向谢军,嘴里发出呜呜声,还不断朝他摇着头。
谢军脸色一沉,猛地抓着向晚的头发往后一扯。
向晚疼的脸色发白,不由自主仰起头,白皙袖长的脖子露了出来。
“再问你一次,你把u盘放在哪里了!”谢军凶巴巴的质问。
向晚再次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他说的什么u盘。
见她不配合,谢军二话不说,低下头用力的在她的喉咙上咬了一口。
“唔!”向晚痛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眼角还有泪珠滚落。
“看来你很不拿自己当回事啊!”撕扯着向晚身上的衣服,谢军四处留下咬痕,向晚的哀鸣在他听来犹如交响乐一般悦耳。
“说!你是谁的人!是谁派你来的!”勾住她肩膀上的带子,谢军威胁她,“再敢跟我装糊涂,我就扒光上了你!”
前任租户背叛了他们,私吞了一笔巨款后,还妄想把账本交给警方,谢军接受老大的命令,要除掉前任租户,结果另外那个家伙也是个贪财的,想和前任租户分一杯羹,结果闹出了人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