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阳光照射在向晚脸上,她挠了挠被晒热的右脸,然后翻了个身,一头撞在了一个硬物上。
迷蒙的脑子里还在想她撞到了什么,向晚就听到从身侧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顿时她吓的睁开了双眼。
可醒来后看到的情景,如同噩梦般,让她宁愿自己没有醒过来。
此刻贺斯启就睡在她身侧,或者准确的说,是她枕在他的胳膊上,一副小鸟依人的姿态依偎着他。
“嘶--”向晚抬了抬头,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竟然一条腿还搭在他的腿上,犹如蛇尾缠绕着猎物那样紧密。
不仅如此,贺斯启的胳膊也搭在她的腰上,就像是抱住亲密的爱人那样抱着她。
天啊!她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和贺斯启躺在一起,而且这里还是在她的家里!
这难道是梦吗?那真是一场噩梦!她还是快点醒过来吧!
向晚懊恼的揪着头发,脑海中快速闪过了昨晚的一些画面。
她记的她被灌酒,他英雄救美,可为什么到最后他会亲了她?
稍稍花了些时间,向晚终于想起昨晚吐之前的事情,可之后呢?她是怎么回来的?又是怎么和贺斯启睡在一起的?以及,他们之间有没有……
“啊!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啊!”郁闷中的向晚,不知不觉中竟然脱口而出。
一声轻笑传来,向晚感觉到腰上的那只手抬了起来。
“什么都没发生。”一侧的贺斯启坐了起来,他好笑地看了一眼向晚,揶揄地问:“是不是很遗憾没发生什么?”
昨晚他坐在床边给她擦脸,后来看着看着就困了,于是他凑合了一下,躺在一边睡了过去。
至于后来她姿势不雅的爬到他身上,后来还是他正人君子的把她捞下来,用胳膊压着她,她才老老实实躺好。
不过,这一点,贺斯启不打算告诉向晚,免得她像是缩进龟壳里似的,以后都不理他了。
“别胡说!”向晚朝他翻了个大白眼,快速爬坐起来,当看清楚两人都好好穿着衣服,她才松了口气。
看到她放松的模样,贺斯启忍俊不禁,见她看过来,他赶紧清咳了一声,压下了胸口那股笑意。
“昨晚送你回来,你喝多了,硬拉着我不松手,所以我只好留下来了。”
瞥见向晚怀疑的目光,贺斯启忍着笑指了指还缠在她身上的他的领带,然后又指了指他皱巴巴的衬衣。
事实上,领带是他自己解开的,衬衣上的褶皱是她昨晚睡觉抓出来的。
“我为什么不让你走?”向晚半信半疑,她还记得昨晚某人气她的事情。
见她小心眼,贺斯启弯了弯嘴角,故意逗她,“你说你不想一个人,想我陪陪你,还想和我--”
贺斯启拖长了尾音,调笑地斜了向晚一眼。
“不可能!”向晚大声反驳,脸颊却涨红了起来。
“嗯,是不可能。”贺斯启笑出声,一手掩在嘴边笑道:“其实你什
么都没说。”
“你!”向晚恼羞成怒,朝着贺斯启的小腿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