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时间慢慢想,小叔叔自己选吧,看是要闹得一家人不和睦,还是要在满足小叔叔自己的同时又能替我们家挣一个好前程呢?”
说完这话赵采柔轻轻一笑,倒也不再继续劝说了,快步跑开,只留下了赵安远一个人愣在原地思考着赵采柔给他留下的问题。
满足自己……吗?
赵安远愣愣的,尽管他早就已经不奢求能够和宋非烟在一起,但是如今眼看着有着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赵安远说不心动也都是假的。
或许……试一试也不是不行?
心底里的那个天平早就已经开始倾斜了,赵安远在心底里默默的为自己找着理由。
他只是试一试,若是顾修澜和宋非烟若是真的能够如此轻而易举的就被他们拆散开来的话,或许他们俩确实不是世上最适合对方的人。
而此刻正在大理寺的宋非烟,莫名的打了好大的一个喷嚏。
该不会是顾修澜在背后偷偷骂她吧?
宋非烟在心中暗暗吐槽道,不过还是努力让自己专注正事,但事实证明一旦走神了以后就很难再将精力集中起来,一想到顾修澜,宋非烟又想到了昨日发生的事情。
对于此事尽管宋非烟已经决定不要再继续纠结了,但说不纠结都是假的。
即使是宋非烟对于顾修澜有着自信认为他不会如同那些凡夫俗子一般朝三暮四,但始终心底里都还是有些不大舒坦。
但很可惜的是宋非烟也绝对不是一个会去问这种事情的人,因此就算是心底里再怎么刺挠,宋非烟也决定要把话都给憋在心底里。
在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以后,宋非烟又是努力的让自己把精力投入到正事上边来。
大理寺这段日子倒是没有接手什么过于棘手的案子,但今日由宋非烟负责的这桩案子倒是略微有些古怪。
这次死亡的是他们大理寺的一个同僚,若是按照官职来看的话应当算是宋非烟的下属。
尽管大理寺里边人员众多,但是宋非烟对于这次的死者倒还是有着一定的印象的。
这个叫做郑容州的男子也是差不多年过花甲了,按理来说应当是再过几年就能够辞去官职好好的在家颐养天年了,却是不知道怎的突然一下子在家中死亡了。
尽管他这个年纪的人若是突然有了个什么意外的话看似也挺平常的是,但是古怪就古怪在了这个郑容州平日里身子骨看起来挺硬朗的,完全不像是身体有什么毛病的样子。
“这个郑大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宋非烟对于这个郑容州的印象实在是不错,便忍不住多问了一嘴,一旁的一个同僚看了一眼宋非烟手上的卷宗,倒是很快就给出来了回答,
“郑大人啊,郑大人就是突然在家中发了急病,身体一时间没扛住,便驾鹤西去了。”
听着这个解释,宋非烟依旧是眉头皱起,“那既然是急病而亡,那为何又会报成一桩案子送到了我们大理寺?”
对于这一点,宋非烟表示有些不太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