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能怎么办?是秦先生把我养得这么娇气的。”戚绥在秦知颂面前,一贯任性和无赖,“秦先生早就想这么做了吧?忍了这么久。”
&esp;&esp;秦知颂握住他的脚腕,被蹬了一下后,也没有松开,反而转而去握他小腿。
&esp;&esp;“不要乱点火,等会又要哭。”
&esp;&esp;戚绥:“……”
&esp;&esp;谁哭了!
&esp;&esp;戚绥撇嘴,想起刚才秦知颂对自己的绝对力量感,又抿抿唇决定不再挑衅秦知颂了。
&esp;&esp;好危险的样子。
&esp;&esp;等从浴室出来,戚绥是真的困得睁不开眼,头都没挨到枕头,被秦知颂托着脖子,又是擦干头发、又吹干后塞进被子里时,已经彻底睡过去。
&esp;&esp;秦知颂简单收拾了一下,庆幸今晚没有做到最后,不然恐怕戚绥没这么容易脱身。
&esp;&esp;而且——
&esp;&esp;时机也不是很好。
&esp;&esp;接下来两天还有行程,虽然没那么紧密,但也不能耽误。把戚绥带在身边,总好过让他一个人在酒店里。
&esp;&esp;躺下时侧身在戚绥额头落下一个吻,“晚安。”
&esp;&esp;
&esp;&esp;戚绥跟着秦知颂出门,进电梯的时候好奇问:“我们要去哪?”
&esp;&esp;秦知颂按下电梯,去地下一层的停车场,转头看他,“带你出去玩。”
&esp;&esp;闻言戚绥撇嘴,望着秦知颂意味深长的笑,总觉得这话像是在哄他。
&esp;&esp;直到上车,没看见司机也没看到陈寻,戚绥才反应过来,秦知颂是真的打算带他出去玩。
&esp;&esp;系上安全带,扭头去看秦知颂,“要去哪里?我好像还是心里估计又给他记了一笔。
&esp;&esp;“原来是港区这边的货运,想要——”戚绥惊讶看向秦知颂,“我以为是其余方面的业务。”
&esp;&esp;港区码头都是很多年的,至少是两个世纪前就出现,各家货运公司的势力早就形成了相对稳定。
&esp;&esp;秦家想要在其中分一杯羹,怎么想都是去啃一块难啃的骨头。
&esp;&esp;“再难啃的骨头,在利益面前也会变得容易,就看怎么才能用钱推磨。”秦知颂盯着前面的路面,语气平直地说:“当然来这里,不止是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