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所以时隔不久,他又从华夏飞到y国,来到了艾伯特家的古堡。
&esp;&esp;就算亚尔林在这里他也要硬闯,更何况他不在。为什么他知道的那么清楚,那就要问他的另一个身份,夜。
&esp;&esp;因为夜毁了他一大宗的生意并且四处煽风点火渲染气势,惹得亚尔林以为自己要和夜对上了。其实不过是个空城计,而实际上他要来“探访”亚尔林的家。
&esp;&esp;艾伯特古堡的布局他一清二楚,在逼问了花瓶的一个女仆,得知地中海之诺就被花瓶戴在手上时,白瀚月迅速找到某只花瓶的房间。
&esp;&esp;翻过窗台,男人突然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些熟练,默默地站在窗前良久,他才朝着床边的人走去。
&esp;&esp;明天他还要去找汉德,告诉他花瓶有毒不能触碰,否则中了亚尔林的计,他们的局就会崩盘。
&esp;&esp;如果一只花瓶就能影响大局的话,白瀚月会很不高兴的。
&esp;&esp;男人的想法里对菲莉茜雅充满了裸的鄙视。
&esp;&esp;然而他没想到此时想从花瓶这里偷一颗宝石会那么不容易,或许他真不该冲动自己来动手……
&esp;&esp;因为他伸出手打算对着那细嫩的脖颈劈下一掌时,他发现手被定住了般,落不下去。
&esp;&esp;怎么会落不下去?白瀚月杀人如麻,冷酷无情,而这只花瓶还是敌人。他低头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容,心里又暗骂了一句花瓶!
&esp;&esp;花瓶,男人一直强调这个称呼,是因为她的确很美,美到人神共愤,美到即使他叫她花瓶也是一种认同。
&esp;&esp;一般女人,他似乎都没放过眼里,只觉得她这般长相很合他的眼,不是因为美,而是一种若有若无的奇怪感觉,时不时的就让他的心口绞痛一下。
&esp;&esp;所以那天他看到子弹朝着她飞去的时候,他下意识地跳下楼救了她,事后他一直不明白自己的冲动是怎么回事,这让他烦躁异常,没过几天就迫不及待地回了华夏。
&esp;&esp;他需要绿色来拯救他。
&esp;&esp;男人不知道,其实有一种感情已经变成了本能,本能是就算看到她毫无印象,身体也会不自觉做出反应……
&esp;&esp;想了想,他直接将她放在被子里的胳膊拿了出来,准备把手链拿下来或者把宝石抠下来,贯彻落实偷宝石的行为。
&esp;&esp;男人抢女人的东西是不是很无耻?白瀚月完全没有这个认知,如今他只觉得天下间所有的绿色都是他的,霸道到匪夷所思的程度。
&esp;&esp;其实如果他花些心思,完全可以正大光明地把地中海之诺弄到手,可惜他不愿意对一只花瓶花心思。
&esp;&esp;只是拿着人家胳膊的男人突然发现有比宝石更让他注目的东西……皮肤好滑,他握着不动,半晌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时,男人怔了怔。
&esp;&esp;看着女人甜美无害的面孔,他抿了抿唇,脑海中一直催促着自己拿宝石,可他却抓住了她的手,完全和想法违背的行为。
&esp;&esp;磨磨蹭蹭,让装睡的菲莉茜雅终于装不下去了,望着暗色中的男人,她的眸光一动,唇角牵起,“我以为来的是偷宝石的人,没想到是采花贼!”
&esp;&esp;☆、009帮我解开束缚
&esp;&esp;暖橘色的灯光下,两人对视了一眼,“是你?”菲莉茜雅扬眉有些惊讶,看着男人抓住自己的大手,笑容有些奇怪,“不是偷宝石吗?抓着我干嘛?”
&esp;&esp;白瀚月惊讶于对方说起中文来竟然这么动听,心中一动,在她想要抽手时握得更紧了些,“不要去勾引汉德。”
&esp;&esp;“什么?”菲莉茜雅另一只手撑在脑侧,懒懒地看着他,“你是谁啊?”
&esp;&esp;“我是白瀚月。”男人一本正经地说。
&esp;&esp;“哦,白瀚月,我记住了,可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菲莉茜雅扬起一笑,目光落在两人抓在一起的手上。
&esp;&esp;白瀚月抿了抿唇,好像是这么回事,她凭什么听他的?他看向地中海之诺,似乎下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你答应的话,我不偷你宝石了。”
&esp;&esp;“……”菲莉茜雅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半晌在男人疑惑的视线下噗嗤一笑,“你……好无赖啊!这本来就是我的宝石,你见过哪个小偷说过这样的话……”她把手拿了出来,将手链褪给他,“我把宝石送给你了,麻烦你消失在我面前好吗?”
&esp;&esp;白瀚月看着手里的宝石,碧绿色的似乎有晶莹的液体在里面流动,表面一层荧光在灯下折出淡淡的光芒。
&esp;&esp;他看了她一眼,拿着东西转身就走。